自缢的房间了。
叶初棠走了过去,叶诗娴无法,也只得跟上,只是姿态满是防备与警惕。
院落大门被关,隔绝了各色目光,庭院内便只剩下这些人。
叶初棠来到房间门口,就听里面一个丫鬟正神色怯懦地回话。
“……这段时间夫人身体一直不太好,便由我照顾着。往日她早该起来了,可今日却迟迟没有动静,我觉得奇怪,就推门进去了,谁知就看到——”
她像是想起了那可怕的一幕,忍不住抽噎起来:“就看到夫人已经踩了圆凳,拿了一匹白绢,于梁上自尽了!”
一个中年男人从里屋走出,恭声道:“大人,高氏应该已经死了八九个时辰了,算一算,应是昨夜子时的事儿。”
张谦点点头:“屋内没有打斗痕迹,门窗也完好,看起来不像是有外人来过。”
叶诗娴苦笑一声:“自从家中出事,我们搬来这里,门可罗雀,那些人恨不得离我们远远地,又怎么还会来?”
张谦又问:“高氏身上的伤势如何?”
“小的已经查验过,她脖子上的勒痕,以及身体的各种特征,也的确是上吊所至。”
这便排除了高氏是被人从身后勒死的可能——她真是吊死的。
他顿了下,又补充道:“另外,她的左手食指有一道血痕。”
张谦有些发愁。
其实这种案子他见过不少,所以来了以后不用费太多功夫,就能推个七七八八。
但问题也就在这!
高氏真是自杀的,那封血书也没办法证明是出自其他人之手,那这案子基本清楚了,叶诗娴对叶初棠的指控也都是真的。
那……叶初棠要怎么处置?
但凡换个人,他都不会这么为难,可偏偏是叶初棠!
沉吟片刻,张谦看向叶初棠:“这……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叶诗娴冷嗤:“证据确凿,辨无可辨,她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叶初棠全当没听到她说话,只看向了一旁的丫鬟:“你是说,这段时间一直是你来照顾高氏的起居?”
小丫鬟没想到她突然发问,下意识抬头,又慌忙垂了下去:“是、是……府里的人走了许多,我、我无处可去,便还是留下了……”
叶初棠又问:“危难之间,真情尤贵。诗娴肯让你照顾二婶,想来是你做事周全耐心,得她看重。”
那丫鬟不知叶初棠为何突然夸起自己来,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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