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不杀不足以谢天下的那种。可韩度没有犯法啊,却被夺爵了。
......
韩府。
韩德虽然嘴上说着无官一身轻,但是对于韩度被夺爵,他还是难以释怀的。传国侯的爵位可和他从二品的户部侍郎不一样,这是可以传诸于子孙的东西,就这么被无缘无故的夺了去,他又怎么会不感到可惜?但是他更是知道皇帝生性狡诈,这一年随着年纪大了,做事更加是羚羊挂角天马行空,谁也不知道皇帝做事背后的深意。
韩德怕这个时候韩度若是做了什么,反而招致祸患,才不得不劝解儿子一二。现在,他也只能够寄希望于“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了。
韩度和安庆逍遥了一日,见老爹和老娘神色有些低落,又耐心的劝解他们,直到二老喜笑颜开韩度才作罢。
正打算要回去和安庆腻歪,结果管家五叔却来禀报,“侯爷,太子殿下来了。”
“太子来了?他人呢,你快把他请进内堂啊。”韩度连忙说道。
五叔闻言苦笑一下,连忙解释,“太子还没有进门呢,我把中门都打开了,可殿下就是不进门,非要站在门口等候,我劝都劝不住。侯爷还是赶快去看看吧,要不然让人传了出去,说是咱们府上竟然敢让太子等候,这......这可怎么得了?”
侯爷才刚刚被夺爵,若是又传出让太子在府门外等候的流言出去,那韩府的人恐怕都活不成了。管家正是因为想到了这点,才连他说话的声音里面都带着颤抖语气。
“走,快去将殿下请进来。”韩度立刻方向一折,快步朝着大门口跑去。
一口气跑到大门口,看到在太阳底下站的笔直的朱标,韩度气都还没有喘匀呢,就上前去问候。
“草民拜见太子殿下,殿下还是快进府吧。你要是再在这里站一会儿啊,明天咱全家都得上午门外走一遭。”
朱标本来是带着歉意来的,可是听韩度这么一说,刚才他酝酿半天的凝重气氛顿时消散一空。只好无奈的伸手将韩度给扶起来,笑着说道:“你呀,真是油嘴滑舌。既然你不想孤站在这里,那就进去吧。”
“殿下,请!”韩度在前面引路,盛情将朱标给请进大门。
来到内堂坐下,仆人给朱标和韩度端上茶水。
朱标先端着茶杯将茶盖沿着杯口滑动几下,吹了吹气,抿了一口。然后才向韩度说道:“父皇夺了你爵位的事情,孤知道了。孤去劝父皇了,但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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