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的丝毫经历。不仅她不再去提,连家里的其他人提起也不行,哪怕是老爹也不能在她的面前提起。
就从这一点,韩度就知道母亲大人这是被那次经历给吓出心理阴影来了。可是即便是韩度知道治疗这种心理阴影的办法,但是作为儿子的他在母亲面前说话,天生就没有什么威信。因此,韩度原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够寄希望于随着时间的推移,娘亲能够自然淡忘掉那件事。
但是韩度也没有想到,娘亲会因为一个和尚说几句什么佛法,就笑的这么开怀,笑的如此的没有丝毫负担。
面对娘亲的召唤,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是韩度心里再是对这老和尚讲经说法不屑,也只能脸带微笑的在娘亲身边坐下。
老和尚看见韩度坐下,脸上带着的和煦笑容,更加浓郁了几分。
韩度虽然笑着做了下来,但是眼神还是忍不住朝另外一边的老爹示意。‘你作为一家之主,怎么不管管啊。没看见她在一个和尚面前,笑的花枝乱颤口笑颜开,你就没有一点反应?’
韩德狠狠的瞪了韩度一眼,撇过头去不想理他。
“这位大师,怎么有时间来到寒舍了?”韩度笑眯眯的看着和尚。
老和尚笑意盈盈的看了韩度一眼,没有理会他。
娘亲却是插话道:“今天娘到天界寺上香,正好遇见严讷大师说法。严讷大师一眼就看出为娘与佛有缘,主动提出要到家里来专门为韩家讲经说法。”
韩度听了,眼睛里面的疑惑一闪而逝,不禁问道:“哦?娘亲今天是怎么想起来,要去天界寺上香的?”
韩度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的老娘虽然是一个女子,但是可从来都对去寺庙不敢兴趣的。或许是家教的原因,娘亲是一个有着追求实际的性格的人,对于虚无缥缈的佛法可是一向都是不屑一顾的。现在竟然会跑去上香?这里面要是没有古怪,那韩度就算是白活了两世了。
“为娘这些日子以来,过的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听说去寺庙上香还愿,能够安定人心。于是我就让人大听一下这京城里面那座寺庙毕竟灵验,不打听不知道,原来这天界寺可是京城第一寺院。”
“是吗?看来严讷大师可是出身不凡呢。”韩度微笑着看着和尚说道,语气忽然一转,朝娘亲问道:“不知道娘亲是听谁说的上香还愿能够安定人心的,又是听谁说起天界寺的?”
韩度虽然是在和娘亲说话,但是眼睛却没有离开老和尚的眼睛丝毫。想要从他的神色里面,观察出这里面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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