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而比精力更宝贵的,是时间,”斯普劳特教授认真地说,“七年的时间相比起许多魔法植物的生长周期而言实在是太短了。我认为,我们应该采取分类、归纳的方式去系统地学习一些草药性质,然后把更多精力放在研究那些重要的、待分类特例之上。对了,下次上课时,请诸位务必记得带上羊皮纸、笔记本、以及羽毛笔——我们可能要学一些课本以外的新知识了……”
在1408年时候,时任霍格沃茨校长的菲利达·斯波尔因为误食有毒蕈类而不幸逝世。
这位“霍格沃茨版神农”的画像至今仍然挂在校长办公室的墙壁之上,去年还曾与艾琳娜短暂交流过烹饪火灰蛇的心得,而她在世时留下的《千种神奇草药以及蕈类》,更是成为了后世草药学的第一宝典。
五个多世纪过去了,霍格沃茨一至五年级的草药学教材还是这本《千种神奇草药以及蕈类》。
倘若类比到东方非魔法界植物学界,大致相当于《本草纲目》还是唯一指定教学书籍。
当然,更加严谨些的话,《本草纲目》其实比《千种神奇草药以及蕈类》成书要晚接近两百年。
正如同变形术、神奇动物学,几个世纪以来,人们普遍认为草药学的大厦主体早已修葺完毕,剩下不过是些边角工作——充其量也就是在《千种神奇草药以及蕈类》的基础上,往后添加一两种新发现的神奇草药或蕈类,又或者是在之前的内容中加一些新的培育方式,并没有什么值得更新的知识了。
波莫娜·斯普劳特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
哪怕是自己的好闺蜜、曾经的学妹米勒娃·麦格成功撼动了变形术的大厦,她也依然坚信着,正如同纽特·斯卡曼德填补上神奇动物领域的最后一块大拼图那样,草药学的研究早在几百年前走到了尽头。
一直到昨天晚上……
或者说更早的话,充其量也就上周的某个时候。
几个斯普劳特从未听说过的麻瓜名字突然一股脑地出现在了她的世界之中。
卡尔·冯·林奈、尼希米·格鲁、黑尔斯·斯蒂芬、查尔斯·达尔文、雷戈尔·孟德尔……
伴随着这一个个陌生的名字,以及署着这些名字的厚实论文出现在她的书桌上,斯普劳特教授这才猛然发现,在不知不觉中,英国非魔法界在植物、草药方面的研究,早就踏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那么,她所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为魔法界补齐这缺失的五百年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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