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忍不住给我们一枪,而跳弹又不巧打中了炸弹……”
赤井秀一沉默听着他的话,突然就明白了这几天朱蒂为什么十分讨厌“碰巧”、“不巧”之类的词汇。
他深深看了一眼这个疑似乌佐的家伙,只觉得这人就是乌佐的可能性又上升了一些:对方姿态悠闲,话里的威胁却不加掩饰。而偏偏赤井秀一非常清楚,这绝非虚张声势——刚才“乌佐”预料到了窗外的狙击手会开枪,可却没有做出丝毫躲避的动作。他的肌肉毫不紧绷,心跳也并未加剧,就好像那枚力道足以击穿钢板的子弹,只是一片无关紧要的羽毛。
“他究竟是预判到了我会本能躲闪、进而带动他一起躲避,还是真的不在乎死亡?”
赤井秀一脑中短暂有些疑问,但他心里清楚,不管答案如何,有一件事是确定的。
——一个不怕被子弹击穿的亡命徒,当然也不会畏惧炸弹。
如果他坚持挟持这个“人质”,那么刚刚卷发男人讲故事一样述说的“可能”……或许真的会在他们眼前发生。
……
赤井秀一看着烫手“人质”纠结的时候。
另一边。
一辆救援车载着两位刚刚被救下的“倒霉乘客”,从隧道里驶了出来。
那辆炸弹车,此时正在装有滚轮的货车中原地行驶着——公安们准备充分,带了足量的汽油,那辆车还可以安然行驶很久,直到炸弹被处理干净。
而后续的处理,当然不用两个乘客参与。
于是在公安们努力扬起的微笑中,伏特加和爱尔兰被安然送出隧道……然后就和急刹在隧道口的公交车来了一场偶遇。
刚出隧道,两个惊弓之鸟般的组织干部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伏特加看着那辆公交车,眼角狠狠一跳,简直有一种转头缩回隧道的冲动——一想到自己刚才居然想开着炸弹车跟乌佐同归于尽……尽管这念头很可能是被乌佐诱导出来的,他还是不由一阵心虚。
一个人悄悄往后缩、不想被卷进去,另一个人却仍旧斗志不减。
爱尔兰视力绝佳,一眼就看到了车里的情况,并靠着他情报分子的直觉,迅速隔着碎掉大半的车窗,锁定了车里的那个卷发黑衣人。
然后就发现,乌佐居然正跟赤井秀一站在一起。
“……”爱尔兰目光逐渐变得犀利,他脑中悄无声息地闪过一个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么想着,他对前方开车的司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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