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视厅里,侦探还在认真破案。
——仔细一找,死去绑匪留下的那只箱子里,还有掉出来的另外一张信纸。
[家父患有肾脏方面的疾病,必须每隔6个小时注射一次药物——这是性命攸关的事,请务必重视。
[我们随信附上了家父用的药物,请及时为他注射。]
“是这个吧。”江夏蹲下身,从一堆钱里翻了翻,找出一只被钱埋住的狭长金属盒,“如果真像信里说,那得尽快把这个交到人质手上。”
目暮警部一阵头大:“可是人质到底在哪呢?”
“人质在哪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我们或许可以先联系上他的家属。”江夏把装着注射器的盒子递给一旁的小警员,“人质经济状况不错、有长期的肾病,更重要的是他的姓氏是‘堂本’这种不算多见的姓,比田中,山本之类的好找很多。”
佐藤美和子听着听着,突然明白了侦探的意思,她惊喜道:“也就是说,只要在那几家大医院里寻找有肾病的、姓‘堂本’的病人,就能确认人质的身份。然后我们就能从他的家属那里得到更多关于绑匪的消息!”
江夏点了点头,他看向旁边一位机灵警员拿出的东京地图,目光一扫,落在其中一处建筑上:“就先从这家米花中央医院开始吧。”
……
另一边。
绕了一大段路,然后鬼鬼祟祟把车开到了医院停车场的伏特加正要下车,却冷不丁瞥见一个人。他心里咯噔一声,嗖的缩回了车里。
“怎么了?”爱尔兰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目光同样一顿。
——前不久刚在警视厅见过的目暮警部,居然带着那帮警察部下,又一次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来找我们的?”爱尔兰先是警觉,紧跟着又觉得不对,“他又不知道你要来医院看病,就算要找我们也不会直奔这里……难道是有别的事?”
伏特加严谨纠正:“我说过了,我不是看病,我只是来面试一个外围成员。”
爱尔兰没搭理这句话:刚才出师不利的车祸显然让这位自信的组织成员微受打击,他现在不想跟盟友交流感情,只想让伏特加尽快结束这个无聊的面试任务、去做别的正事,这样他也好收集到一些关于琴酒的更有用的信息。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人从目暮警部的车辆后座走了下来。那人随意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这个方向时,视线略微一顿。
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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