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忽然想起铃木园子也在这一群人里,他连忙改口:“咳,我是说,除了你们,不是还有一位客人吗——那位据称来自小樽的工匠,他可是昨天才跟大家认识的。虽然面上是个阳光开朗的小伙,可背地里是什么人,谁也不清楚。”
虽然他改口不慢,但铃木园子还是觉得自己被内涵了,于是也不再束手束脚地给对面留面子。
她取出一张照片,哼了一声:“江夏当然是有证据才这么说的!你们看这个。这是压在空戒指盒底下的照片。香取小姐说,这是订婚时真哉帮她拍的照,只有你们才有这张照片,可见拿走戒指的就是你们自家人。”
大贺姐姐冷笑一声:“这张照片香取自己也有,没准是她偷了戒指,然后放了照片打算把事情嫁祸给我们呢——毕竟真哉好骗,我们这群家人却不同,只有让真哉跟我们离心,她才好把我这位将来的继承人弟弟牢牢捏在手里。”
大贺奶奶跟这个孙女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老人叹了一口气,很疲惫似的:“没想到有一天,我竟会被孙子怀疑是贼——这样吧,既然你怀疑,那就把我们的房间全搜一遍。”
大贺真哉果然有些动摇:“奶奶……”
“不过。”大贺奶奶斩钉截铁地接道,“只要找不到戒指,这场婚礼就别想举办,听到没有!”
大贺真哉:“……”本来都没怎么怀疑你了,你这么一说反倒又让我推翻了之前的结论。
可是事已至此,再跟这个快80岁的老太太掰扯也没什么用。
大贺真哉忽然转头看向江夏,像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走过来一把握住江夏的手:“戒指的事,就拜托你了!”
江夏客气点头:“我尽力。”
巽征丸:“……”妈!这个侦探又当着我们的面接外快!完全没把雇主放在眼里,你管管他啊!
……
一行人离开了大贺家人聚集的休息室,准备去找戒指。
“话是这么说,但是戒指这种小东西,随便一塞就能藏的严严实实。就算他们允许我们搜房间,也很难找到东西啊。”
铃木园子犯愁地看向江夏:“你有什么思路吗?”
江夏想了想,问大贺真哉:“之前你奶奶好像说,自从你决定结婚,你们家就发生了很多不祥的事——那些‘不祥的事’具体是指什么?”
大贺真哉原本听到“奶奶”还很生气,但提起“不祥的事”,他的神色倒是缓和了几分,比起气愤,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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