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不管怎么说,目前关于乌左的情报严重不足。对他来说一切都充满不确定。
但有一条线索,却是切实摆在眼前的:那个会在明天登上飞机的剧团,一定和乌左的阴谋相关。
虽然这整个剧团都有点像是乌左的阴谋,但也不能因为忌惮乌左而避开一切获得情报的机会。如果那样,他迟早会因为情报缺失,而一无所知、无比憋屈地死在乌左的陷阱当中。
相比起来,不如主动出击——乌左既然喜欢卖破绽给别人,那就得做好被人顺着破绽,一击致命的准备。
……
今晚的剧场,虽然不是一个完全对外开放的场所。但对经常潜入各个危险地点的爱尔兰来说,进到这里的难度,不比出门买菜要高。
他很快在附近弄了一张票,进去以后支开接待人,在宾客签名簿上迅速翻找。
然后居然还真的找到了一个非常可疑的签名——那一栏的字迹,和爱尔兰刚刚收到的“战书”上面的字迹一样,种种细节都表明,这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也不知道这是乌左写下的,还是他找了部下代写。但有一件事能够确定——这些留下来的信息,确实是乌左想要留下的。
“黑泽左……”
黑泽?
乌左是琴酒的亲戚?
这个念头在脑中闪过,很快被爱尔兰排除——那个戴着墨镜的卷发黑衣人跟琴酒毫不相似。
而且不管怎么看,身为一名黑衣组织的干部,在这种场合,乌左不可能留下真名。
爱尔兰:“……”应该是乌左猜到了自己正在针对他和琴酒,所以以此来宣告立场。也或许只是想用这个琴酒的姓氏,膈应他一下……
签名簿上没有更多的信息。爱尔兰看了看乌左前后的签名,随意记了一下,然后没继续在门口耽搁,进到了大厅。
他取出那封战书,确认过上面的笔迹,冷笑一声,快步向一楼角落走去。
……
直线距离十几米外,表演大厅当中。
江夏把视力放到鬼的身上,飘到爱尔兰旁边,观察着这团烟气工厂。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那封皱皱巴巴,一看就遭到了不少蹂躏的情书身上。
江夏:“……”他让鬼写了好久的情书,居然一眨眼就变得破破烂烂。这么糟蹋灵媒师的努力,太过分了。
不过这样一看,爱尔兰大概在收到情书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那个“匿名发件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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