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暗暗思索着各种可能性:……没准是乌左正在跟他的下属进行着全新的布置,为下一个阴谋做着准备。也可能是这次没能成功砸死他,乌左也在对此耿耿于怀?
想起那个高高在上的卷毛黑衣人吃瘪的样子,爱尔兰发出一声冷笑。
但很快,发笑时牵动的伤势疼痛让他面色一僵,笑容逐渐消失:虽然乌左失去了一点谋杀干部的乐趣,但自己付出的代价,却也是实实在在的。
“结果出来了。”
一个懒散的白大褂走了过来,打断了爱尔兰无比复杂的思绪。
医生转过平板,给他看了看检查结果:“软组织损伤,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对了,还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你最近行动最好注意点。”
这家医疗机构其实归组织掌控,给爱尔兰检查的,自然也是组织成员。
面前这位医生,水平虽然不低,但也还没高超到能只靠医术就成为干部的地步,所以他其实还是一个资深外围成员。
只是外国的这些外围成员,在面对组织干部时,倒不像东京的那些外围成员一样小心谨慎,他们对上下级的感知似乎没那么强。白大褂好奇问他:“你到底是被什么砸到了?”
他指着刚才扫出来的图:“这个撞击的角度很奇怪啊,而且也很危险,再偏一点、正中头部的话,你甚至有可能当场死亡。”
说着,医生忽然自己有了推测:“噢!我明白了,难道你是弯腰捡东西的时候,被车迎面撞到了?”
“……”
哪壶不开提哪壶。
爱尔兰显然被这个话题勾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冷哼一声,没搭理他。
他杀气腾腾地坐起身,本想活动一下脖子,发出狠厉的卡哒声。但才刚一歪头,他的动作就忽然停住,背后无声浮出一层冷汗。
医生看到了他的动作,叹了一口气:“我说这伤‘不是大问题’,又不代表它不会疼。你这一阵还是好好休养吧——真搞不明白,又没有加班费,你们为什么这么拼命。”
他摇了摇头,滴滴咕咕地走了。
爱尔兰强忍着残余的疼痛站起身。
他低头看了一眼医生刚才发给他的报告单,点下按键将它粉碎,然后隐忍地离开了这里。
……
另一边。
和其他组织干部不同,江夏对“乌左和爱尔兰的内斗”,倒是没有太多关注。
……毕竟他也没斗过什么,整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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