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他杀’,具体是怎么回事?”虽然刚才,江夏的声音很小,但老弟们的话,他绝不会听错。
江夏回过了神。
库拉索也收回了打量江夏的视线,像个正常的服务员一样,和围观群众一起,露出疑惑并等待解密的表情。
“地上留有拖拽的痕迹。另外,死者脖子上的勒痕比较奇怪。”江夏看向死者离开的方向,“吊在仓库门把上的‘上吊绳’,是一道用布系成的圈,但是在它造成的粗勒痕下面,隐约还有几道偏细的痕迹。所以死者可能是先被人用其他东西勒死,然后伪装成了自杀。”
“……其他东西?”
“嗯。”江夏点了点头,打了个比方,“比如成田小姐的包带,宽细就很符合那些伤痕的尺寸。”
“?!”
一群人呆怔片刻,倏地扭头看向成田摩由,然后目光又落向她肩上的挎包。
安室透听到这,暗暗松了一口气,动作比刚才放松了一点。
……破案果然还是应当利落一些,就像江夏平时这样。
说起来,还是这些同行太愚钝了,竟然要靠一个高中生帮忙……不合格,全都不合格。
目暮警部背后莫名一寒。
他打了个激灵,迟钝地裹了裹外套。
然后循着江夏刚才说的话,看向成田摩由,特别是看向了她的包,以及上面的条带。
“……”成田摩由攥着包带沉默片刻,没想出什么合适的糊弄方式。
于是冷哼一声,利落承认:“呵,没错,是我杀的他。”
……
成田摩由早就觉得越元荣路有问题。
刚才的休息时间里,她跑去单独逼问了详细情况。
得知吴野社长真的是被越元荣路毒死的之后,她想让这个同事自首。
那封看上去是“遗书”的信,其实就是越元荣路被她戳穿以后,不情不愿写下的自首书。
自首书里,当然要包括杀人的动机。
越元荣路写到“吴野总把我们共同的成果据为己有”时,心里又幽幽愤怒起来,不甘心就这么自首,而是想把旁边这个看破真相的女人拉到自己的阵营。
他转向成田摩由,蛊惑道:“其实,你也很想让他去死,没错吧。”
“?”成田摩由怔住,一对眯眯眼显得极为迷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越元荣路看着她震惊疑惑的表情,觉得有戏,越说越上头:“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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