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更要踏实稳重,心思要端正。
一年了,怀宇每日下学后,都会认真练祭酒交代的字帖,但还是觉得自己的字体没什么不妥,所以,怀宇觉得有负祭酒的教诲,也不适合继续留在岐山教书,怀宇决定离开书院了,岐山书院乃是咱凤梁国最有声望的书院,祭酒您门下出色的学生众多,怀宇相信就算离去,这个博士的位置,也不会空掉耽误了门生的课。
祭酒,怀宇就此别过。”说完,蒋怀宇再次对着谭祭酒深深一拜后,站直身体转身大步离去。
“蒋怀宇你,你你,此一走就再无回转的可能,你可要想好了,到时候后悔了再想回来,就算你膝盖跪碎了,本祭酒也不会再留你了。”被刺激得浑身直哆嗦的谭祭酒,用手指着越来越远的那个背影吼道。
挤破脑袋想进岐山书院当先生,并以此为荣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
谭祭酒很恼火,很生气,这太意外了。
要知道,这还是岐山书院自创办以来,第一次有先生自行离去、
书院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啊,只有书院不满某位先生的教学能力,又或者犯错的先生,离开书院,那也是书院的决策者驱离除名撵走的。
这蒋怀宇,脑子是坏掉了吧!亏自己还觉得他不错,进书院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将他提拔升为博士。
这个夜晚,有人激动,有人兴奋、有人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方向,也有人满载而归。
董相府的马车在魏府门前缓缓停下,董月凡不等车夫搬来踏凳,就跳下了马车,回身接了开阳下车,又去后面那个。
“去你的吧,我又没喝多。”鸿小朵拍开伸到身前的手,跳下车的动作,比接她的人还要利落。
一旁等着的开阳,捂着嘴就笑:“我娘她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娘子,还要月凡舅舅你接着?哈哈哈。”
董月凡故作狰狞的用手点着幸灾乐祸的小家伙,小声道:“你月凡舅舅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男子。”
他偷偷习武,只有近身小厮俩婢女知道,外面的人么,就是姓沐的那个好兄弟了。
年少的时候,京城一位王爷家的小子欺男霸女,董月凡当晚就蒙面到等在那混账经常去的赌场,在他去茅厕的时候,套麻袋狠狠的教训了一通,沐家那小子当晚也是同样的目的去的。
二人因此结下了情谊,成了旁人都无法理解的好兄弟。
“对了,小朵,还没问你,使团离开的时候,你也要离开京城了对吧?”董月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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