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屋地住着,见天的一起生活,倒是重新了解了葛淑琴一般。
只是葛淑琴的成熟稳重,让她有点招架不住,无所适从。
并没有颐指气使,呼五喝六的,一周的时间永远都是妈长妈短的,活都是抢着干。
这让早有受儿媳妇气,任由对方欺负的侯庆华懵了。
做了那么多心理建设,没用着!
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不是在诓她。
可她钱也拿出去了,房子也倒腾出来了,一个死老婆子有啥可诓骗惦记的。
要真对比起来,葛淑琴对她的态度,比亲儿子闫解放不知道好了多少。
闫解放对她依旧是沉着脸,记他爸没时候的仇呢,埋怨她没有及时地救治。
她又能说什么呢,难道还能跟亲儿子辩白和解释什么?
“二哥你指给我的那片我去晚了,”闫解旷端着饭碗说道:“早有人溜达过了。”
“正因为人家溜达过了,我才让你去的,”闫解放看了他一眼,说道:“四九城的片区都叫沈国栋划分好了的,你要抢人家头里去,还不得吵架啊。”
“那你还让我去——”
闫解旷不解地问道:“我直接跟着你收不就行了嘛,何必费这个事呢!”
“跟着我?你能练个屁——啥?”
闫解放习惯地说了脏话,可刚说出来,便被葛淑琴在桌子下踢了一脚,后改的口。
他有些不耐烦地解释道:“你现在还是放不开面子,练不开胆子,张不开嘴。”
“该说的我都说给你了,现在就得自己出去练胆练嘴去,跟着我永远学不会。”
“不是要买车了嘛?”
侯庆华插了一嘴,问道:“怎么又张罗着收废品了呢?”
“沈国栋给办手续呢。”
闫解放不咸不淡地解释道:“估计还得一段时间,总不能在家闲着啊。”
他看了弟弟妹妹说道:“就算是跑运输也得要认门认路,现在全当锻炼了。”
“我倒是无所谓——”
闫解娣扒拉着碗里的饭菜,淡淡地说道:“缝纫社不冷不热的,按件计费。”
自从嫂子当家以后,最明显的改变,便是这菜里有了油,饭里有了味。
肉是不常吃得起的,但油水多了,这白菜也有了香味,尤其是对他们家来说。
刚开始她妈还舍不得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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