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铐子的工夫,给治安员招了招手,要茶水喝,说他渴了。
治安员脸色很是别扭地给他沏了一杯茶,收走了桌上的饭盒。
眼瞅着快六点了,天就要黑了,今天值班的这些人也开始换岗吃饭了,李学武却留下来陪着他。
聂小光喝了一口热茶,冲着李学武问道:“李哥,有烟吗?”
“你别蹬鼻子上脸啊!”治安员一瞪眼睛,骂道:“给你脸了是不是?”
“没有,我早就戒烟了。”
李学武一摊手,没在意治安员的话,他现在很少直接管人。
只对着聂小光很真诚地问道:“要不出去给你买吧,你喜欢抽什么牌子的?”
“算了——”
聂小光也就是没事找抽,他仗着现在有指性,跟这无理取闹呢。
可李学武越是不接他下茬,他越是没辙,只觉得怪没意思的。
真叫李学武亲自出去给他买烟抽,出外头说去也不露脸。
能得着李学武亲自敬烟那才叫真爷们。
所以这会儿也没再打马虎眼,李学武问什么,他就说了什么。
“我可能是胡说啊,也可能是猜错了啊,我就是这么一说。”
聂小光认真起来还是很谨慎的,他见李学武点头,这才讲道:“卫国不是没有心眼子的人,八成是让人给坑了,不得已才……”
“你可能不知道,跟他一起的有个亡命徒,最是凶狠。”
他讲道:“是跟着他从大西北回来的,一直得他照顾,也给他当打手,卫国养着他的那种。”
“上次来我家打我,薅了台灯的电线,就要杵我嗓子眼。”
聂小光自己就是个狠人,混不吝,也是敢下黑手的主。
但在这种亡命徒面前还是不够看的,后世的人根本无法想象,这个时候的人下手有多黑。
也许只能翻阅历史,或者查看八十年代以后的新闻报道还能瞥露端倪,那都算是管制之后的了。
只现在,李学武都不许家里女人们晚上出去,就是这个原因。
你要说从大院出来去门口的厕所,这没什么,嗷嗷一嗓子,从胡同这头能堵胡同那头去,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胡同里闹事。
胡同就相当于下面的村,你有听哪个地皮往村里闹事的吗?
挖个坑给你埋了,十几二十年都没人找得到你。
在城里你小时候学过,有事找警查蜀黍,可你问问在农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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