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分红干股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了,他还让自己操纵的郑日阳顺道抢了土方和拆迁的买卖,看似是合作,实际上就是从章久长嘴里抢饭吃。
郑日阳有勇无谋,光知道用血腥暴力做事,拆迁的时候用尽下作招数,不顾人死活闹出了不少事情。好在佟展鹏罩得住,所以屡次事情都压了下来,但在外面已经造成了一定的恶劣影响,故此田恒认为这次九哥之所以要见郑日阳,就是为了拆迁的事情。
没想到章久长却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事儿,是为了江湖上的事情。最近郑日阳以新晋大哥的身份自居,势力也的确增长很快,在道上掀起腥风血雨,吞并火拼,无所不用其极,下手残酷坏了规矩,所以我要找他谈谈。”
“可这样一来不免会跟郑日阳起了冲突,那对咱们有所不利啊。郑日阳倒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佟展鹏那边不好交代啊。九哥,说句您不爱听的,咱们已经洗白了,现在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何必再管江湖中事呢。为了一个虚名,不值。”田恒道。
章久长没有回答,看向秃子道:“强子,你怎么想?”
“我有几个小兄弟也被郑日阳的人打伤了,但他们不是跟九哥混的,我也不好出面给九哥惹麻烦。但那事儿我曾关注过,分明是郑日阳不占理,而且对人家赶尽杀绝做事不留一线,甚至连祸不及家人的事情都敢违背。”秃子道:“所以,九哥该出面管管了。但田哥说的也有道理,虽然郑日阳没什么可怕的,无非是耍勇斗狠罢了,但他身后却站着佟家的人,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可在咱们这儿,九哥您是最后的希望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了,九哥,您给个信,我没二话。”
“老田,你实话实说,最近有没有朋友给你打电话求救的?”章久听罢后点点头又一次看向田恒道。
田恒略一停顿然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有,有不少让我相救的,也有托我带话给您的,但我给含糊过去了。现在佟家势大,得罪不起,关键时刻要选择站队。咱们的项目牵一发而动全身,可不敢拖,迟一天损失就如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最后形成大窟窿就谁都堵不住了。搏一把咱们能大鹏展翅,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这时候宁可忍气吞声也不能强出头。再说,虽然郑日阳做的有些过分,但拆迁哪有不出事的,就是咱们也是一样,至于江湖上的事儿,就更不好说了,每年都会有不守规矩的新人冒头,咱们就先纵容他一下吧。现在佟展鹏既然很重要,那咱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
章久长含笑道:“老田,你很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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