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你,他可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院内丫鬟侍卫都垂下了头。
若不是李霁风是个皇子,这话就是实打实的大不敬。
其实李霁风说出口的话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没人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
看着倒像是说话真没过脑子。
李霁风恍若没察觉,抬手扔给谢停舟一样东西,“宫里传来的,我就说吧,我父皇肯定得让你去。”
李霁风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谢停舟拿着邀帖在掌心拍了几下,侧头问:“你觉得我要去吗?”
沈妤拿过帖子看了看,就是张寻常的帖子,又把问题扔回给他,“你想去吗?”
谢停舟淡笑了一下,“去,既然同绪帝这么害怕被人诟病,我当然得成全他给他个面子,说不定还能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
她比谢停舟矮些,抬眼看他时眼睛睁得格外大,让人忍不住想刮下她的鼻子,“回来再告诉你。”
……
同绪帝是个最会做表面功夫的人。
去岁出了燕凉关那样大的事,腊月八日宫中的百官宴也取消了,除夕宫宴也从简,美其名曰省下银子抚恤已故将士家属,为同绪帝博得了美名。
这是同绪十八年宫中第一次设宴。
光禄寺打起了精神,又不能铺张,又得替皇帝撑足了面子。
同绪帝坐在上首,左右分别是皇后与贵妃,接下来便是皇子王侯和文武百官。
谢停舟背后是整个北临,席位自然不低,落座后李霁风猫着腰挤到他这边来,又被同绪帝斥责了回去,说他哪有半分皇子的样子。
光禄寺传膳,正式开席。
宫里难得这么热闹,都很高兴,太后年事已高身体欠佳,草草坐了片刻便走了。
同绪帝感叹道:“总算又迈过去了一年,这一杯敬我大周的十万将士。”
太子李晋承立刻拱手道:“父皇切莫伤神,父皇明察秋毫,揪出奸佞,也算能让诸位将士瞑目了。”
李霁风翻了个白眼,小声唾了句“马屁精”,又同谢停舟使了个眼色。
同绪帝颔首道:“说起来,保下燕凉关停舟功不可没。”
谢停舟端着酒,“陛下已给过臣赏赐了,这都指挥佥事,臣当得甚自在。”
殿中交头接耳,能不自在么,上任后都没去过几次,也没上过几次朝。
同绪帝笑了笑,“停舟如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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