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代替那位御书郎。
她与那御书郎之间没准还有些仇怨。
但这些都不重要。
萧姑娘对他弟弟有救命之恩,若不是萧姑娘,那他弟弟将来不仅会死在驸马手中,甚至还死得格外屈辱。
母亲这些年郁郁寡欢,也险些支撑不住……这份恩情,必然是要报的。
银钱不过外物,对方又不缺钱,这人情如何能还得了?
现在萧姑娘主动提起御书郎的事儿,那他便可以去做,他们家在京中也不是一点人脉都没有,只要小心些,不犯大忌,不会有危险的。
荆夫人看了儿子一眼,随后笑了笑:“那你就试试吧。”
“萧姑娘,我这儿子没别的本事,就这张嘴啊,能说会道,很会哄人,我倒是不担心他在陛下面前说错话的。”荆夫人又道。
萧云灼看着这母子俩的神色,便知道对方是误会了,认为她要荆公子出生入死。
她这人不喜强人所难,也不会胡乱指挥,之所以会这么提起来,是因为看着荆公子红光满面,迟早要声名鹊起。
这人来了京城,一定会成功,若是挤到陛下跟前,那就是既有了名声,还有了靠山。
至于凶相,没有的,这人有着难得的好面相。
那个殷元孚天元弱,又沾染了那么多阴气,要病好久,所以现在是个好时机。
对方想得深,萧云灼也没过多解释。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此时,殷元孚人躺在床上,一大早就叫人告假去了。
当今圣上是个挺正经的人,后宫妃子不算特别多,对待政事也格外勤勉,放松消遣的法子,便是招些侍读、侍讲,听他们讲学,而那么多人里头,唯独殷元孚最是聪明,看过的书几乎都能记得,所以陛下有问,他都能答得上来,便格外受陛下喜欢。
现在他告了假,对陛下来说,也的确是失了一件趣事儿。
殷元孚平日敢张狂,也是因为足够自信,这世上没几个人能够替代他。
偶尔病一病、请个假,陛下失了他之后,更能感觉到旁人与他之间的差距,以后自然也会更器重他,这样也挺好。
只是,这次的病着实太凶,他人躺在床上,晕晕乎乎的,喘气都难。
“我柜子里头的诗集取出来,里头第七篇,送出去,就说是,我见了萧家姑娘有感而发写下的!”殷元孚病得难受,却还没消停,对着下人道。
他颇有才名,每次说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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