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民族主义者,这……当然是好事。
“其实我之前就想调动到华夏市场,但没有成功,他们太优秀了,只有最优秀的人,才能进入华夏分公司,我竞争力还不够。”
花音心乐躺在楚尧怀中,忽然软萌,委屈而骚媚的撒娇。
楚尧不由笑出声。
这话,实情也好,拍马屁也罢,终归也是客观存在的。
“我也听说过一个笑话,一个岛国工程师被外派到鹏城出差,去的时候野心勃勃,说自己会管理很严格,加班会很严重,拼死工作,希望各位同事也能做到。结果两个月后,跑了,说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楚尧随口闲聊。
站在一个更高的高度上,去思索这个东西,有点骄傲,也有点心酸。
她很给面子的笑出声。
“成立一家风险投资基金有搞头吗?”
楚尧又问。
并非是从她这儿寻求帮助,只是询问她关于这件事的看法。
“没。”
“事实上,他们每年相当比例的收益,都来自于海外投资。”
花音心乐很果断的摇头。
本国的资本在本国,都无法获得可预期的稳定收益,于是只好出海,往收益率更高的地方去。
而且这个过程,他们已经持续了很多年。
……
楚尧喝了口水,忍不住在她身上揉捏着,同时默默想着心事。
看来自己给刘飞设定的路线,得稍微进行一些微调。
原本对于现实难度的估计,有点简单了。
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来到这里,那肯定生活质量会提高,因为最低生活保障摆在那里。
可如果想干点事,想资产增值,那当真麻烦。
东京很少有创业者。
甚至可以说,这个国家都很少有创业者。
一是没有机会,除非一些零零碎碎的,资本根本看不上的。
二是耻辱文化严重,一旦创业失败,失去的不仅是财富,家人,大概率会搭上自己的命,除了跳楼或者剖腹,很少有更多选择。
三是终身雇佣制,企业很少会主动开除员工,只要老老实实熬年限,生存和生活是不能问题的。
在这套制度的设计下,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想着这些,楚尧脑海中不由想到一个形象的比喻。
国内,是养蛊模式。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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