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没有亲眼看到,谁的心里都没底啊。”
敖特根图“嘿”了一声:“我们那时候可没啥亲自看的,不也是闯过来了?放心吧,不管种地、放牧,在这边都有出路,你要看,我就带你去看看吧。”
说着敖特根图过家门而不入,带着他直奔牧场而去。
进入绿洲中央的长草地带,可以看到牛群了。
“有了水的沙漠正在变成好牧场,嘉谷公司提供牛犊子,我们加入合作社养殖,仅是我们的合作社,就养了15000多头三秦牛。这样的养牛规模,在过去想都不敢想。”敖特根图指着牛群,感慨地说道。
“好牛!”那仁满达吉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牛群的精气神,就忍不住赞道。
“那是,要说吃草的牛,哪里的品质最好,一定是沙漠里的牛。你是没尝过啊,那滋味,啧啧啧……”敖特根图回忆道。
这一点那仁满达吉是相信的。
沙漠里阳光非常猛烈,火辣辣得像火烧一样,紫外线也极强,因此有非常好的杀菌作用。而且与世隔绝,各种病毒和瘟疫,在这里是无法入侵的。
能够在这里存活下来的牛,身体都是非常健康的,无需抗生素和药物。
这样的牛肉,才能吃到食物本身的味道。
敖特根图咂咂嘴道:“以后你有机会尝到的。总之,就凭这养牛,我们旗内,人均年收入从过去不到4000元增长了十几倍,而这还只是开始。”
十几倍,这个立竿见影的效果立马将那仁满达吉镇住了。
敖特根图才搬过来多久啊,就能富裕至此了?
敖特根图不管满心盘算的那仁满达吉,掏出陪了自己几十年的铜烟斗,填上烟叶,眯起眼咂了一口,去给另一边的一峰歪脖子骆驼填了一把料。
转过身看到那仁满达吉打量的目光,敖特根图粗糙的大手心疼地摩挲着骆驼的后颈,解释道:“这是陪伴我多年的老伙计,前些年在背水的时候,从沙丘上摔了下来,崴了脖子,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舍不得卖了它,现在日子好过了,它也应该过上好生活了。”
至此,那仁满达吉才对敖特根图过得好深信不疑——一峰歪脖子骆驼都能当作真正的老伙计来伺候,日子还能不好过?
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敖特根图郑重道:“论感情吧,其实我也不愿离开家乡。但老哥你要知道,养育我们祖辈的草原,难以再像以往那么慷慨了,轮到我们为草原做点什么了。政府的退牧还草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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