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业务部门的技术专家之一,对嘉谷的生物修复法有更深的体会。
是的,虽然水处理是栗田工业发展的核心,但栗田工业同样有土壤修复业务,很简单一个道理,地下水净化很多时候是离不开土壤修复的。
平野博松纯粹从科研角度考虑:“无论是土壤修复还是水处理,生物修复法无非是利用微生物和植物修复。就目前所知的情况来看,我们最多只在微生物法上有些积累,嘉谷是双管齐下,明显缔造了一个相当成功的范本,我建议公司最好也按照这个方向加大研究……”
“那是你的事了。我想知道的,是嘉谷哪怕在水务领域复制了同样的成功,成本对比我们有没有优势?包括时间成本在内。”加藤恒挺严肃地打断了平野博松的话。
平野博松思忖片刻,没敢断然给出答案,谨慎道:“这不好判断,但您知道的,只要他们的污水植物净化技术能达到土壤植物修复的水平,我猜有50%的几率会比我们的投入成本低……”
加藤恒咬咬牙,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平野博松说是50%的几率,但情况不明朗下,最明智的选择是料敌以宽,加藤恒已不能寄希望于拼成本能拼得过嘉谷。
这样一来,栗田工业拿下鄂省迄今最大水环境治理项目的可能性又低了。
虽然栗田工业希望通过此项目全面进入庞大的中国市场,但本部几乎不可能同意做赔本生意的,他承受的压力和齐政也是绝对不同的。
齐政甚至可以不盈利拿下工程,或者将利润压至最低,因为嘉谷体系内的水处理业务规模哪怕翻几番,都排不上前五,换句话来说,人家压根就不是靠这过日子的。
这就相当流氓了。
加藤恒忍不住咒骂:“你说他们老老实实做粮商不好吗,跨这么多领域不怕扯到蛋吗?土壤修复关乎主业,我还可以理解,现在水务又插一脚……”
关键是,人家还做得有声有色。起码在中国,嘉谷已经是栗田工业最重视的竞争对手之一。
平野博松看着加藤恒变幻的神色,摸摸脑袋,低声道:“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与嘉谷合作的。毕竟,水环境治理是一项综合性系统工程,需要不同专业的协同合作。我承认嘉谷在植物生理方面有优势,但这个优势不足以独自啃下一个大型项目……”
加藤恒却是揉着鼻头说不出话来。
诚然,平野博松说得有一定道理。如果是在自己挑衅齐政之前有这个认识,他会很欣慰地接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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