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盐碱地。但作为研究,肯定是有必要的,如果哪天我们的粮食不够吃了,任意选择一块地方都可以种。”
齐政是知道的,但他也不解释,只是默默点头。
袁老先生中气十足道:“无论是超级杂交稻,还是海水稻,我觉得都要将常规育种与生物技术结合。拿海水稻来说,要不断发掘水稻耐盐碱基因,并将其转育到籼粳交高产杂交稻,特别是第三代杂交稻上。”
“而我在中科院看到嘉谷‘高能生长因子’的详细资料,上面说其具有促使生物基因稳定的作用,实在是见猎心喜,就跑过来打搅小齐你了……”袁老先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明了来意。
齐政恍然大悟,继而有些心酸。
都81岁了,这样一位老人,按理说,都获得这么多成就了,完全可以颐养天年,或者在空调房里吹着空调指挥别人干就可以了。
可他说,电脑里种不出水稻。然后是六十年如一日地忍受着蚊虫叮咬和酷暑高温,亲自下田做研究。
苦吗?苦!可是老人家的追求,就是让所有人都远离饥饿。
甚至于在了解到“高能生长因子”对水稻育种研究有帮助,不惜亲自到嘉谷来“求人”,还因为其珍贵性而感到不好意思。
有几个人能做到,明明能舒服的地躺赢,却依旧要为了别人的生命辛苦到这份上的?
又有几个人,能在80多岁的时候,还面朝黄土背朝天,披星戴月地坚持,只不过是在操心别人的温饱的?
为其提供“高能生长因子”当然是没问题的,但齐政心知肚明,真正在育种中起大作用的,还是靠“开挂”布阵。
要不要为袁老先生助一把力呢?
在看到老人家微微泛红的脸色之时,齐政心里就有了决定。
他看到的,不是一个耄耋老人历经艰难终于得享殊荣。而是一个人,一辈子,专注做一件事的伟大力量。
正如茨威格在《人类的群星闪耀时》里写过:一个民族,千百万人里面才出一个天才;人世间数百万个闲暇的小时流逝过去,方始出现一个真正的历史性时刻,人类星光璀璨的时辰。
数十年如一日的坚持,受过那么多非议,诋毁,诽谤,都没能拖住他的脚步,袁老先生为的,大概也就是我们民族的生存而已。
面对这样一位生而伟大的科学家,他齐某人何惜助推一把?
他不但愿意助其一臂之力,还愿意为其开放更多资源:“袁老,‘高能生长因子’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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