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经典案例。它以‘一个好产品+一个强终端+一条经济链+一个展示窗+一种品牌’的发展模式,在没有多少海外宣传的情况下,仅凭当地以及附近城市的人光顾,就取得了巨大的经济效益……”
“……”
嘉谷可是有备而来的,经过主题汇报、专家提问、规划评审三重严格的环节,嘉谷的“田园综合体”项目最终顺利获得了评审团队的一致认可,随后送报高层批准。
……
“嘉谷要在环冀省贫困带的赤埕县落地实践一个“田园综合体”项目,为实现乡村现代化和新型城镇化联动发展探索一种新模式!”
这个新闻落在媒体耳中,仅仅是一个简单的通报。毕竟,嘉谷保持着一贯的尿性——在项目开始之初要低调。
但落在另外一些人眼里,却仿佛石破惊天一般。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出身赤埕县或附近地区。
今年三十岁的冯勇就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新闻报道,陷入了深思。
赤埕县的发展其实不应该是今天这样的。
论环境,赤埕县依山傍水,矿产丰富;论区位,更是北靠坝上草原,南界首都。
但正是因为贯穿全境的黑、白、红三条河流全部汇入密云水库,年入库水量占到了密云水库来水量的一半有余,为了保护首都的水源,矿不能开了,甚至地都不能耕了,要退耕还林,方方面面的发展都受到了限制。
家里没有出路,这个紧邻京津等大都市的小县城,几乎没有一个家庭不是把在外打工做为解除和缓解生活压力的必选项——年轻人多不愿坚守在家,姑娘们更是将外嫁更富裕的城市视为改变命运的捷径。
冯勇同样如此,他家里地不多,因为干旱少雨,每年地里的收入仅能维持温饱,外出打工几乎是唯一选择。
但早些年日子实在太艰难,多数人家生了孩子都只能供他们上三两年学,认得几个字,就要帮家里干活,解决家中的困难。
这些没受过太多教育的村民到城市去打工,又能做什么高技术含量的活儿呢?多数也就是在建筑工地做做简单的小工。
冯勇算是运气好的了,他找了个保安的工作,收入勉勉强强,但没有那么辛苦。
不过,他上有两老,下有一女,都留在赤埕县,这让他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家里。
他的同事兼同乡赵明凑过来,同样看到了新闻,看着一脸沉思的冯勇,笑着问道:“冯哥,怎么,你有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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