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稻的进化离不开基因驯化,正是由于基因驯化,才能将不符合我们“审美”的野生稻,驯化为“人见人爱”的优质栽培稻。
就拿水稻的“进化标志”来说,直立行走是从猿到人转变过程中具有决定意义的一步,水稻也是如此。
在大家眼里,水稻植株都是直立生长的。
但很多人不知道,就如琼省的普通野生稻,其实是匍匐生长的。这些野生稻非常矮小并且分蘖非常多,最重要的是分蘖的角度非常大,这样一来就容易造成光合利用效率低,从而降低产量。
除了产量低不符合我们现在的“审美”以外,匍匐生长的水稻更难进行收获,所以人类才会慢慢将它们驯化为直立生长、株型挺拔的普通栽培稻,这也是水稻驯化最直接的标志。
一代代的水稻,通过人类的驯化,才能表现出一些我们需要的“美丽性状”,比如产量提高、容易收获、抗倒伏等等。
“嘉籼1号”的这些性状表现就相当的“美丽”。
但是像陈建章这样的科学家,还是要呕心沥血地去研究“矮穷矬”的野生稻。
这是因为,驯化其实是会导致大量优良基因丢失——不管是对于哪一种作物来说。
就拿水稻做例子,野生稻既然能在某种环境中顽强地生存下来,成为名副其实的“稻坚强”,其中必定含有大量抗病抗逆的优良基因。
然而人类过分追求产量的驯化稻已缺失了抗病的优良基因。
现在陈建章想要既抗病又高产的水稻,也只能想方设法地从野生稻种质资源上寻找答案——这些野生稻含有非常多优良的基因,它们就像一个巨大的宝库,从中可以找到人类需要的基因,在不影响产量的前提下,增强驯化稻的抗病抗逆能力。
灵阵能加速这一进程,但其实并不起决定作用。
因此齐政对陈建章他们的育种工作还是很认可的,他对自己的挑剔表示歉意“你们实验室其实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是我太挑剔了。”
陈建章摆手表示不在意“我们育种研究的意义不就在这体现吗?水稻的进化时刻不停。我们人类的驯化活动其实是一双有形的手,而大自然的驯化则是无形的手,水稻最终进化的趋势,也必将是既满足人类需求又适应环境的新平衡。”
齐政默默点头,这注定是一个长期的不能停止的征程。
因为水稻也爱“复古”——如果细心留意一下田里,就会发现,非常整齐一致的水稻里,会突然冒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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