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沿线规划的前期工作了,这样一旦建设规划下来,就可以马上推进工程建设了。”表叔主动向齐政漏个口风。
齐政不动声色,“这不是很好吗?我也有意将大型养猪场放在官亭乡,这样一来,主干线北线交通对养猪场的影响太大了。早点开工,说不定还能和养猪场一起竣工呢。”
表叔陈元语气坚决,“北线肯定是首先需要解决的,这不仅关系到嘉谷的投资落地,还关系到我们普诚县北部五个乡镇的发展和二十多万老百姓的脱贫致富。但是南线也必须要解决,而且要尽快解决,那是我们普诚县和市里以及省里联系的咽喉,我既然被分管交通,再怎么也要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现在的问题是如果真的要两线同时启动,县里可以要人出人,要地出地……”
“就是没钱呗。”齐政笑着反问一句打断了表叔的表决心。
“嘿嘿,小政啊,你也知道现在我们下边乡镇财政实在太困难了,基本筹集不出什么资金。县里的财政也不遑多让,用财政局局长的话来说,局里穷得连只老鼠都留不住。”表叔苦笑着道。
“这年头,说啥都行,说钱就不亲热。你看我们镇里,哪年不是为收这农业税、水利费和统筹、提留款绞尽脑汁?县里催逼得紧,村组干部要发工资,那都得钱啊,都得一分一厘从农民手里去收,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和黄世仁要债一般。都是乡里乡亲,谁愿意这样做,可咱们当了这干部,就只有硬着头皮干这种事情。”
陈元叹了一口气,“而且现在种田根本挣不了两个钱,生产资料价格上涨,但粮食价格低。老百姓为了挣两个钱也真的不容易,我们也不想,但却没办法。”
“现在乡里青壮年要么就只有出去打工,可这样一年半载回不了家,留下老人与孩子在家里。一道农忙时就恼火得很,而且回来一次光是来回车费都得消耗不少。可是留在家里呢又找不到活儿干,整天呆在家里除了打牌就没有别的事情干了,还会带来一系列治安问题,以前我们一直都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所以你理解县里为什么这么看中你的投资了吧?我们现在就盼着你能真正发展起来,带动县里的老百姓增收致富了。”表叔感慨道。
齐政也知道这是现在农村中矛盾最突出的问题。每年小春之后就是收农业税水利费以及双提款的最佳时节,基本上农民这一季的收入就都为了支付这些。
可以说如果不出去打工或者没啥路子搞副业的农村家庭,一年下来也就混个温饱,要想攒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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