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婶子说起自己的便宜老爹,袁迪放下手中的饭碗。
“玛丽婶子你也认识我父亲啊?”
“认识啊,不过那时候你霍尔叔还和隔壁那个邋遢邮差当兵吃粮呢,你父亲盘下了这间小铺面。
那时候也没啥生意,一到吃饭的点这仨酒鬼就喝个不停,我给他们做点下酒菜,我这手艺也是那会儿练出来的。”
“那后来婶子你怎么走了?”
袁迪有些疑惑,明明眼前的叔叔婶婶非常恩爱,怎么这两年来从未听到过她的消息?
“还不是你叔叔?在军队那会儿惹到了仇家,甚至我也被他拖下水了。”
玛丽冲着霍尔翻了一个白眼,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
“这不刚刚听说当年的事情解决了,我这才能回来,要不还不知道得在外面漂多久呢。”
玛丽干掉了杯中的酒。
“现在好了,外面的事情解决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你爹又没了,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啊,再也聚不起来啦!”
说完话摸了摸袁迪的脑袋。
“婶婶怎么会老呢?婶婶这么年轻,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好奇这是哪家的漂亮姐姐呢!”
玛丽被袁迪的话语逗乐,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身子来,从袁迪的角度看见两轮新月高高挂起。
“呵呵呵,小家伙年纪不大这哄女孩子的本事倒不小,还姐姐,我和你叔岁数差不多大,隔壁那个邋遢家伙喊我姐姐还差不多。”
“看样子您和霍尔叔叔。邓肯爷爷还有我父亲都是很要好的朋友吧?”
听到这话霍尔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
“朋友?笑话,你爹最大的心愿就是我们仨死在他面前,而我和你婶子天天图谋着怎么毒死你那死鬼老爹把这个小店夺过去。
至于邓肯那个老酒鬼?那可是地下世界的耻辱,就像地表的一种动物秃鹫那样胆小又贪婪、恶毒又猥琐。”
霍尔看着张大了嘴的袁迪笑了笑。
“你也别不相信,这是真的,哪怕一块儿喝酒的时候,你爹都得提前准备好解毒的药,也就是你老子命大,没被我俩毒死,要不现在你那家店就是我的了。”
霍尔拿起酒壶先给妻子满上,这才美美的给自己倒了一杯。
袁迪张着大嘴,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嘴里的肉一下子就不香了,这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吃吧,没给你下毒。”霍尔咂了一口杯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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