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看看自从这个姓赵的过来了,我变成什么样了,人人喊打,人见人骂,可是师父你呢?竟然连帮我说话,帮你自己徒弟说话都没有做过,我真的不明白,到底是我是您徒弟,还是这个姓赵的是您徒弟啊!”阿初气急而笑的道。
毛小方听得一脸错愕和茫然,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阿初,颤颤巍巍的抬起手。
“你……”
“别我我的,从今天开始,我郁达初和天道派再无瓜葛,您这个师父我也……”
“可!”
一道饱含怒意的声音响起,不过却只响在了毛小方师徒三人和赵政耳畔,
下一瞬间,
阿初只觉腹部一疼,整个人嘭得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街道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毛小方……你……废了我……”
阿初呆呆的看着体内突然变得荡然无存的法力,和传来一阵剧痛的下丹田。
听得毛小方脸色苍白的身子一个不稳就要倒地,不过却被阿海和从合兴楼走出来的赵政扶着。
“师叔,睡吧。”
赵政凝声开口,看着被他以安神之法弄得陷入昏迷的毛小方,对着阿海道:“师兄,你带师叔回伏羲堂找雷师伯,这里交给我,我来好好的劝劝他。”
“好。”
阿海担忧的看着面色如白纸一般的毛小方,怒瞪阿初一眼,背着毛小方急忙忙的跑向伏羲堂。
“一边去,然后,关门。”
赵政环顾四周,淡淡开口,话音一落刹那,附近百姓逃似的远离合兴楼周围,就连合兴楼也在一瞬间关上了门。
看得楼内的余盈盈一愣,有些诧异这些人也太听话了吧,她只听店里的一个女伙计道。
“你不会不知道政少爷的身份吧?”
朱洁贞一脸惊讶的看着满脸疑惑的余盈盈,见到余盈盈点头,她才满脸艳羡道。
“镇北的医院知道吧,那可是政少爷出钱盖的,据说用了整整一箱小黄鱼呢,还有刚才动手打阿初的那个老头你看到了吧,他孙子都被赵政送去省城读书了……”
“这是小事,你应该说政少爷一门双县长……还有他县长父亲的那些大帅朋友……”
酒楼内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余盈盈听得眼露思索:“所以,你们在害怕他?”
“……”
白瞎了这张脸,
你这嘴会不会说话啊!
众人无语,四喜摇头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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