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兄弑弟霸母?”
“嫉贤妒能?”
“颠倒黑白?”
天上阎闯小词一套一套,恨不得将普天下的坏事全都安在符西巷的头上。
明眼人包括符西巷自己分明知道这都是污蔑,这是胡说八道,可是,阎闯高声作吼,歌谣传遍一城,数十万人上到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都能听清,即使大家知道是造谣,可符西巷这张老脸是丢定了。
被人在南雄城上空作歌怒骂,嘲讽简直拉满,不亚于在符西巷爹娘的坟头蹦迪来的逊色多少。
“阎闯!”
“万死!”
符西巷怒不可遏,原本的风轻云淡、操弄命运的高高在上再也不见,他现在,只想杀人。
“西巷兄——”
这回换做况鹤来打圆场:“情况我已了解——”
中间忘了。
他直接跳到后面:“……我们俩坐镇南雄城,何必掺和。”
“况鹤!”
符西巷被况鹤拉住手臂,他此刻连最喜爱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猛一拂袖就将况鹤甩开,欲要去追杀阎闯。
但这样一来,况鹤就不乐意了——
“符西巷!”
“你怎么回事!”
“况某看在你我二人同在南雄城共事的份上,好心好意来劝你,那阎闯爆发极强,何必跟他拼死拼活?好啊!我好心好意,你倒对我动手?”
“好好好!”
“那就打!”
“真以为况某好欺负不成?!”
况鹤见符西巷翻脸他也顿时翻脸,手中宝刀锵的出鞘,追上符西巷当头就劈,死死纠缠。
“况鹤!”
“欺人太甚!”
符西巷出离愤怒,他想打死阎闯,偏偏又被况鹤缠住,愤怒,狂躁,几欲疯狂。
但况鹤不怕。
要是以后还要共事,此刻撕破脸,实在难看,往后彼此恶心也怪难受。可是天上阎闯作歌谣符西巷在南雄城的名声且不说能不能被阎闯污蔑黑,但这威望、声望必定要降到谷底,成了笑话,再没资格担任南雄城城主。
既然如此!
就没必要再你好我好——
“来!”
“真刀真枪,干一架!”
况鹤战意高涨。
但符西巷眼里只有阎闯,完全不想跟他打。
符浣善解人意:“我来拦住况鹤,西巷族兄快去追杀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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