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欢快,不见火气。
但大家都知道——
“阎闯很生气!”
“在说反话呢!”
“越这样,代表他越生气!也对,这陈泽是叛徒,以阎闯的人品,怎能不气?”
“这下有好戏看了!要是陈泽应战,阎师傅怕是要将他的屎尿屁都打出来!”
“叛徒!”
“小人!”
“该死!”
观众们都在看戏,特别是听了阎闯一番‘反话’之后,更是期待值拉满。
可接下来,他们就看不懂了——
“诶?”
“这这这!”
“别啊!怎么还抱上了?”
“这什么情况,谁能跟我说说?”
……
段红瞪大眼睛两手掐着郝蒙,嘴巴张大:“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阎教授怎么跟那叛徒抱上了?刚才不是说的反话吗?这怎么抱上了?!”
段红不理解!
郝蒙也蒙了:“这不对啊!我听陈洪元说过,阎闯有三个师弟当了叛徒,进了广陵学府,其中混的最好的就是这个陈泽!阎教授怎么不打他,反而还抱他?”
嗡嗡嗡!
郝蒙脑袋嗡嗡,懵逼了!
……
其实。
不止观众懵。
擂台上,陈泽也懵,“大师兄——”
“这些年,受委屈了!”
阎闯重重抱了抱陈泽,然后松开,手里拿着‘白角喇叭’,冲四周观众朗道:“当年广陵开府,广陵学府初立,风云变幻。身处时代洪流中,我其实并没有恩师程风笑那么坚定,为了谋一条后路,我逼迫陈泽加入广陵学府,以至于让他凭白遭受多年骂名,身心俱受煎熬。今日,借着‘剑州大比’这个场合,我要为陈泽正名,他这些年,受委屈了!”
啊这——
在场观众,顿时沸腾。
看台上。
倪孟桐怀疑自己听错,她冲左右确认:“阎闯方才的意思是说,陈泽是他派进广陵学府的卧底?”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倪孟桐提炼的很准确。
司马峰一阵好笑:“原以为他是个愚孝、愚忠的憨直之辈,没想到,心思还算活泛。”
李明山皱眉:“未雨绸缪,心思深沉,这阎闯,可不是纯粹武人!”
倪孟桐反应过来,却不认同李明山这个观点:“我刚才说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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