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企及。即使刨除江边柳本身先天的修为再去看这门轻功,也是绝顶。
而这样一门绝顶轻功,根源却在一个刚刚破限的青年身上?
这太离奇!
其实,阎闯也惊:“仅方才一门轻功,就能看出江老对‘十二形’的掌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现在看来,果然不假。晚辈佩服!”
“不要捧我。”
“你能创出‘十二形’,造诣又怎会不如老夫?”
江边柳笑道:“我这轻功还没取名,专为等你,你不要推辞,替老夫取个名号。”
阎闯知道江边柳不拘小节的直率个性,他笑应下,想了想:“这轻功从‘十二形’中悟出,蕴含了‘十二形’身法之大成,燕起鹞落,龙行虎步,鹰飞马走,猴跃蛇行,极尽身法之变化,潇洒无边,天涯海角大可去得。”
阎闯眼睛一亮,他拍手道——
“莫不如!”
“就叫它——”
“天涯行!”
……
“天涯行!”
“好轻功!”
“好名字!”
江边柳、阎闯这一对忘年交搁这旁若无人的叙旧。
一旁。
众人不想扫兴。
直等到阎闯给江边柳方才的轻功取过名号之后,藏武司左藏武曲占大声称赞,才凑前道:“江老破境入先天,这是天大喜事。不过,大比第一轮第一场正要开打,不如先观赛,等晚上,我等再设宴,好生庆祝?”
“是极是极!”
“老夫得意忘形,险些耽搁正事。”
江边柳连忙告罪,冲众人道:“该打就打,快继续吧!”
众人一听。
这才让场上两队继续开打。
台上落座。
江边柳位于核心,就连阎闯也沾光,得了个坐席,就在江边柳手边。
刚坐下。
江边柳看向阎闯:“你继续。”
继续什么?
阎闯错愕。
江边柳笑道:“方才老夫在外头听见你在讲解,讲的很好,这会儿不必照顾老夫,该怎么讲就怎么讲,只管继续。”
原来如此!
原来江边柳以为阎闯的解说是被他的华丽登场给打断的。
但其实——
“不是——”
阎闯正要解释。
司马峰却道:“阎教授确实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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