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会’上,迟锁的‘思锦’却胜过了屯长的‘追风’,这又输了一头。今个,追风踢伤思锦,无疑又扳回一城,别看现在被迟锁纠缠,屯长心底美着呢。”
俗话说——
蛇鼠一窝!
李航是个好八卦的。
呼延墨跟他玩得好,也不例外。
阎闯听的过瘾,忍不住好奇:“那风家的风锦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两大天骄为之争风吃醋,斗得满城风雨?”
倾国倾城?
俏皮可人?
还是天资绝代?
“要说风锦——”
“容貌上乘,自不必多说,胜过人间无数。”
“天资绝顶,在屯长跟迟锁之前就已经破限。”
“出身也好,风家嫡系,门当户对。”
“但你要问屯长跟迟锁到底为什么爱得深沉。”
呼延墨摇头,学刚才阎闯,两手一摊:“我不知道。”
一旁,李航故作高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情爱爱,谁又能说得清呢!”
这两人,实力比起卧牛山中的乌甲军都头杨正只强不弱,强的离谱,披上一身‘黑鳞甲’,胯下一匹‘黑龙驹’,更添神勇,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但私下里接触,却生动活泼,跟常人没什么区别。
“哈哈!”
“喝酒!”
阎闯聊的投缘,推杯换盏,好不快哉。
……
接下来几天,阎闯赖在黑龙重骑驻地不走,每天都来马厩打拳,在四十九匹黑龙驹跟前着重打‘马形拳’。
‘黑龙驹’虽说有灵性、通人性,但距离听懂人话还差着老大一截,阎闯这一口学自王正一的蹩脚官话,连符哲听起来都吃力,就更别说马了。
好在,拳法动作不分国界,不分人畜,黑龙驹一时半会儿学不到‘神’,会不了‘意’,但是,仅学一个‘形’,再配合它们本身的浑厚根基,倒也足够。
日子长着呢。
慢慢来。
阎闯在马厩打拳,名义上还是‘师法黑龙驹’,而不是‘传法黑龙驹’,但不少‘黑龙重骑’却常常过来,观察阎闯打拳,学习‘形意拳’。
阎闯教拳不避人,巴不得这些最低都是破限级的高手都来修习。
他打的起劲,教的起劲,‘形意拳’的熟练度节节攀升,造诣不断精进。
三体式!
五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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