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朝贤人品不行,有传言说他苛待弟子,不给足够的好处就不会悉心传授,误人前程。”
“沈德阳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我不喜欢猴拳。”
戴普细数四拳四人,意思很明显——
“白鹤拳!”
“‘金翼大鹏’陈京铭!”
余人杰拍掌大笑:“好!看来这回,我们又想到一块去了!”
他要报的也是陈京铭的‘研习生’。
但现在有一个问题——
“猴练手,鹤练脚。”
“陈京铭精研‘五祖鹤阳拳’中的‘白鹤拳’,首重身法,对‘十拳’中的‘六合纫步’、‘七星离行’以及‘八卦游身’都有很高的要求。”
“可我这三门拳法实在稀松,十一月份之前,我怕达不到陈京铭的标准。”
余人杰头疼。
戴普也皱眉,他同样担心,“学府中修习‘五祖鹤阳拳’的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可不少,前有老辣老生,后有朝气新生,而陈京铭每年的‘研习生’名额就那么点,我们夹在中间,若没有亮眼之处,怕是难办。”
真正的天才不用成为‘研习生’,他们随便听听大课,就能明悟拳法精髓,再去藏书阁中啃前人心得,轻轻松松就能拳法精进。
但余人杰跟戴普这样的中人之姿不行。
他们不止要听大课,还得进一步成为‘研习生’,跟随修习‘五祖鹤阳拳’领域的某一个大家,跟前跟后的悉听教导,才能习得拳法精髓。
可‘研习生’有数。
广陵学府每年能得以晋升的,不足一成。这一成中,能心想事成被自己心仪教谕、教授挑中的,不到一半。
其中难度,可想而知。
戴普想着,想到一事:“我前几天听隔壁‘大成拳社’的人提到,说是西城有一位‘程家拳’宗师,拳法造诣极深,更擅长指点指教。经他指点,茅塞顿开,半个时辰就能胜过自己苦思冥想、苦修苦练十天半月,也不知是真是假。”
“‘程家拳’?”
“旧派武人?”
“半个时辰,抵得过十天半月?”
余人杰摇头:“多半是以讹传讹,太离谱。”
他不大相信。
但是,在报考‘研习生’的压力之下,余人杰嘴上不信,可在跟戴普对视一眼过后,二人异口同声——
“要不——”
……
“五祖鹤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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