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即便我们早有准备,一场没必要的隐患也会因其对权势的极度渴望就此爆发。」
「你这想的也太远了吧。」月飘零苦笑一声,「而且你别忘了,他们拜的是我。」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夏金雨认真的看向月飘零,「只要我们杀了鼠皇,就已证明所谓的神明不是不可战胜,即便在那些教众看来,杀死神明的是另一个神明。
但这也会给其产生一种神明也会死的想法。
而对我们来说,鼠皇又是一定要杀的,且将其死相公布是利于鬼市,却弊于你这位月神。」
「你在担心我?」月飘零挑了挑眉笑道。
夏金雨耸了耸肩,他并没有傲娇的说出‘才没有呢"。
「我们的所作所为必须要顾虑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
「这样啊。」月飘零想了想后说道,「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
「只要我一直强大到他们杀不死我,所谓的隐患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而且那位拜月教主......」月飘零认真说道,「我不认为他会败给另一个拜月。」
「他的实力......」
「记忆产生冲突后,重要的不是实力,而是意志!」月飘零严肃道,「我相信即使受到记忆的冲击,他的初心也不会改变,要不打个赌?」
夏金雨没有回答。
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更是黄泉赌坊的掌控者,他深知赌是不能碰的。
而且以月飘零的恶趣味,赌输了多半让他做一些很糗的事情,现在还有整套的摄像装置可以记录下来,所以这将会是一辈子的黑历史。
不赌就不会输!
这即是夏金雨在黄泉赌坊见证了那么多赌徒家破人亡后的必胜法!
「无趣!」
月飘零撇了撇嘴,之后两人再无交谈,只是一路上将力气发泄到路过的鼠鼠身上。
在大部队都陷在荒土漠原的情况下,此地的鼠鼠加起来也不会超过千万,且多是一些幼鼠,因此两人也不担心会被凶势压制。
而就在这般强势的扫荡下。
仅是半天的功夫,四人就来到了一座古朴神圣的大殿前。
在宫殿四周,尽是鼠鼠们的残尸,其尸体上还保留着火烧、冻伤、雷劈等痕迹。
「就在前面,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气息。」夏金雨再次双手结印。
周遭血气开始凝聚,紧接着化作一头血魔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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