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找原因表明自己输了,另一个则是疯狂找补只为证明是平局。
他表示不懂,但却能听出随着二者一人一句后,一种非常相似的愉悦情绪逐渐表露出来。
“可惜,我既希望你我有生死相斗的机会,但从大局来说,我却不想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风陌的语气莫名的温和了许多,接着便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但或许,你我有一日能够携手对敌,那何尝不是另一种可以分出胜负的办法。”
白绯生挑了挑他那银白色的眉毛,眼神里多了一些期待。
随即其深吸了口气道:
“其实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风陌点了点头,随即二人不在言语,只是同时注视着前方,此刻觉得自己不该在船上,只该在船底的宿长卿又察觉到那丝冲突性的相似!
特别是这二人一身黑衣和一身白衣的搭配更显一种矛盾性的融洽。
宿长卿默默后退了几步,即使那两人不说话,他也感觉自己无法融入那股气场内,一直到他退至船尾,也就是秦凡和羽苍渺所站的位置。
“白绯生,三十三岁,大玄供奉堂的一员,其父白天羽是供奉堂内五尊老之一,只可惜于十七年前莫名身死。”
这是秦凡通过玉凰心调查到的情报,同样这其中牵扯到一个敏感的数字,十七年前。
“师兄说这些是?”
羽苍渺的目光看向站在船中央已经自觉封掉听觉的工具摆渡人,然后又瞟了一眼船底狂魔·宿长卿。
嘴角微扬道:
“十七年前啊,当时的大玄死了不少人,所谓的五尊老只能算个添头,而至于原因相信世上没有比师兄更清楚的了。”
秦凡深深看了羽苍渺一眼,随即略显生硬的转移话题道:
“按理说白绯生应是大玄皇朝的死忠,可为何他成为了你的银羽刀使,甚至在你离开后,也毅然决然的追随你而去。”
羽苍渺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我可没有师兄你的一双慧眼,也没法从小培养自己人,能做的就是挖墙脚咯,恰好小白有一件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这件事大玄帮不了他,而我能。
至于是什么事,刚刚师兄已经说出来了。”
“白天羽之死吗......”秦凡低语一声,接着看向宿长卿。
这让自以为完美贴合船底的宿长卿瞬间一哆嗦,他有些尴尬的讪笑两声,毕竟羽苍渺口中的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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