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再找话题:“二白呢?”
“青岛。”年晴开始张望下一首歌了。
杨景行急切套近乎:“你们陪瞎子他们出发前打了个电话,老严那边的情况也是听他说的,我强烈建议选二白当家委会主席。”
“你资格老资历深。”年晴又一本正经的嘴脸,但并非推辞:“你说了算。”
何沛媛都有些皱眉了,齐清诺的斜眼表情更不喜欢,杨景行就比较佩服年晴:“要说得罪人我比你还差得远。”
“得罪谁了?”年晴很想知道,问两个伙伴:“你?你?”
什么得罪呀根本无从说起嘛,何沛媛还能对年晴甜笑,齐清诺的明媚则是给标杆的:“连我们都没挑拨开还想来这套。”
何沛媛显然赞同团长的话,视线不光显出鄙夷甚至带着讨厌都不愿多看只瞟了男人一眼,不过她很快又若无其事小声:“别说了。”
辉煌是不是也开始搞强买强卖了,杨景行要的是一杯可服务员端来的是一壶茶加四个杯,还说得好听:“喝点热的舒服,晚上外面还有点冷,不过喝多也不好容易睡不着,有些人不会,呵……”
服务员至少言语礼貌,小老板娘又开始食指点人:“他结账,看着点别逃单了。”
杨景行茶都不喝了一下站起来,并不敢开溜,而是对走过来的老板摆出听候差遣的样子。
齐达维做个生意不容易,对这些晚辈也要陪笑:“没拿吃的?配点熏鱼火腿干果。”
年晴说明:“怕结账的不来。”
齐达维呵呵邀杨景行:“去打个招呼。”
乐队只是到舞台边稍作休息喝口水,鼓手都没离开岗位准备随时再开始,不过看到齐达维带人过去,这些年轻的音乐人还是挺懂行地。
齐达维也知天命好几年了吧,暗沉松弛的皮肤和趋于明显的眼袋其实已经不般配保持了几十年的发型,尤其是这酒后一笑堆起好多皱纹,不见半点城隍主吉他的冷峻潇洒气质,而且大卫哥对这些初出茅庐的晚辈讲话也比几年前给成路机会时更和蔼可亲得多:“去叫楼上的下来。”
“好。”女贝斯应声而动跳跃起步,不过蹦了两下就空中转身一步跨回大卫哥身边:“他来了!”
齐达维对楼梯上的人招招手,但也不等人家落地就开始:“介绍一下,四零二,制作人,宏星唱片市场部总监。”
乐队用点头和表情显示多少听闻过,甚至有惊喜仰望的,一头小辫子的男吉他手还知道关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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