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是挺团结一致的,文付江再度满意:“是一家人玩笑才开得起来,说明我们对杨主任都有了解,所以我建议多余的话就不说了。两场演出下来深有体会,要讲赞美之词还是他们讲英语的,妙语生花滔滔不绝呀,中国人含蓄一些,有些话就放在心里,说出来反而感觉变味了。”
演奏家们都附和团长都有感触,他们很纽爱同行交流起来都觉得吃力,杨主任肯定早听得耳朵起茧了。
文付江又郑重一些:“但是经验必须总结,今天陆指挥不在我自作主张,主要是想大家一起跟杨主任谈一谈感受说一说想法。不局限在这两场演出和两首作品,畅所欲言吧,重点是本着对音乐负责任的态度,就算是觉得杨主任还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地方,我相信他不会介意。”
演奏家们继续拥护团长,二胡首席挺含蓄:“真能挑出瑕疵来杨主任肯定更高兴。”
演奏员会捧哏:“今天恐怕难让杨主任高兴。”
王亚明有感触:“在艺术高峰的道路上能有忠言逆耳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看作曲家的样子也是认真期待的,文付江就开始:“我先分享一点个人感受,以前去美国旅游出差也有几次,但是对民族融合文化交汇这种并没有具体直观的感受……”
团长坦言华人亚裔之外的听众对中国民乐的浓厚兴趣要远超自己的预料,作品赋予的魅力当然是首要因素,但是听众基础也是重要原因。纽约爱乐甚至林肯艺术中心所做的工作有许多值得称道的地方,有值得学习的。
文付江更直白第一次新作音乐上“那种样子的东西”自己是完全不会欣赏的,大部分听众好像也是耐着性子在忍,那么搞这种音乐会对一个艺术团体有没有实际意义呢?文付江认为还是有的,这种开拓意识虽然没有立竿见影的收益,但是长远去看也是一种活力,是《第二交响曲》能被乐团自身和观众广泛接受喜欢的基础之一,正是这种积累让耶罗米尔和纽约爱乐通过《第二交响曲》获得了更大的成功和荣誉。
文付江也不避讳:“但是他们自己也存在不同声音,不是每一个人都持肯定态度,有个别乐评人和乐迷甚至认为《第二交响曲》是一种谄媚,怎么说的?说纽约爱乐下一步就要请汉语导购卖奢侈品了。”
作曲家自己都好笑大家也呵呵,杨琴演奏员庆幸好作品必然有争议。“我们暂且当争议看,那么这些争议的出发点是什么?”文付江想说的是:“我们怎么去理解这些争议?我想跟纽约爱乐的角度肯定是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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