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由,只要你不自满不得意忘形,反正日久见人心,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杨景行来底气了:“媛媛这么一说我就有纲领了。”
“少来。”何沛媛这就示范:“你才是典型的虚情假意,别人真诚得多。”
杨景行诚挚语气:“真的,听了媛媛的话心里安稳不少,虽然是大道理但是由一个以身作则的人讲出来很有说服力,关键还是一个以身作则的女朋友,行为上更能弥补我的不足。”
何沛媛很新鲜:“你还有不足呀?”
杨景行当仁不让:“多着呢,所以我有时候也想……如果媛媛是另一种个性,搞不好我真的害人害己了。”
何沛媛沉稳好奇:“什么个性为什么?”
“很多种危险可能,如果媛媛个性张扬一点,或者小气一点,或者傲慢一点,或者娇气一点,都会引起连锁反应。”杨景行假设得有点害怕:“别人对你的看法会变,对我们在一起这件事的看法更会变,对我的看法就更不知道是什么样了,别说还拿我当个作曲家演我的作品,可能都不准我进入民族乐团五百米之内,所以遇到这样的媛媛真是上天眷顾。”
“上天作孽……”何沛媛哼:“那我问你,如果我是另一种性格,我们还有可能在一起吗?”
“这个多半,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九。”杨景行还挺自信的:“只要有媛媛这么漂亮,性格根本无所谓。”
“你去你去你去!”何沛媛嚷嚷旁若无人:“多的是,快去找……哼,人家理不理你还不一定!”
“肯定比你好追。”杨景行啊哈哈着突然想起来:“不过很可能就没《第二交响曲》了,不夸张地说媛媛性格……”
何沛媛质问:“凭什么就没了?说不定早就杨三杨四杨五名满世界了……”
萧舒夏打探了两次后对儿子不抱指望了,这家伙都躲到书房里去了,一看就不是在说正经话,真是徒有其名。
好在作曲家的女朋友是尽职尽责的,何沛媛没让杨景行绕自己太久就把话题拉回正轨,平京那边是不是也该联络了,这都好几天了,难道说平京人又要瞧不起浦海人或者不想被浦海人看不起了?跟柏林爱乐合作欧洲首演也不落下风呀,说不定浦海还对作曲家有意见呢!
杨景行想得开:“没兴趣更好,我也少了很多麻烦。”
何沛媛怀疑:“除了文团还有谁找你没?”
这要一个个梳理起来就是大工程了,回避掉那些有难度危险系数的也没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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