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了,何沛媛也没在意介意,继续讲她的电话。
显然三零六白天还没聊够,杨景行收拾行李箱的时候,沙发上在分析女方父母的理所当然。杨景行拿着脏东西去阳台丢进洗衣机后回客厅,何沛媛又在跟齐清诺赞叹病人对工作的热忱。杨景行上楼发现书架上多了不少哲学天文地理之类,楼下电话里聊的是婚礼的可能性。
杨景行干脆洗澡,快洗完的时候何沛媛出现在浴室门口,手里拿着电话看着男朋友。
“怎么说?”杨景行相信是有点成果的。
“明天再说……”何沛媛依然显消沉:“我们也乐观一点,稳重关心的乐观。”
杨景行点点头:“好。”
何沛媛继续靠在那边。
杨景行提醒:“乐观一点呀。”
何沛媛好像并不是悲观,而是有什么怨言:“……讲的话都一样。”
女朋友声音不大,杨景行好像没听清楚:“什么?”
何沛媛就大声些:“齐清诺说,过多的关心也可能变成一种负担。”
“是呀。”杨景行同意:“每天问一个绝症患者感觉怎么样也不好。”
何沛媛哼声的样子,转身去房间里了,然后又出来开水龙头,从柜子里拿出她的洗面奶起泡球。
杨景行从淋浴房出来,何沛媛的脸才处理完额头区域,不过这姑娘现在也不介意让男朋友端详自己用发箍掀起刘海的不讲究形象,好像也没以前那么多警惕和害羞:“头发吹干床上等我。”
杨景行没吹头发的习惯,而是拉抽屉,找指甲锉。
何沛媛瞟一眼:“不用,我今天不想。”不像是客气话。
杨景行还是处理一下。
“真的不想!”何沛媛加重语气:“没情绪。”
杨景行继续打磨工作:“那算了,搞得我像个禽兽。”
何沛媛伤感:“昨天都好想你……你吹一下,别感冒。”
然后还是上了床,好像真没那方面的情绪,只不过是躺下来更紧密地依偎着聊,一开始的亲吻也像是伤感中的互相安慰……
呵呵,人呀,可笑,可耻!
手机上显示程瑶瑶来电的时候,床上两个人已经恢复了点为朋友沉重的状态,虽然聊的是工作上的事。杨景行没接小天后的电话,回了条正开会的短信。程瑶瑶倒也有点诚意,再发来短信:现场效果很棒,都想当面谢你。
杨景行也不再回复程瑶瑶,得起床送女朋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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