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尽量不辜负期望。”
前辈们纷纷欣慰,一个说:“如果只是作为一个普通听众见证今晚,我也很理解那种高兴和身为中国人的自豪,只不过我们毕竟不算普通听众,所以还有很多东西在酝酿发酵,我觉得不能对杨主任这件作品作过于初浅感性的评价。”
杨主任尴尬呵呵。
另一个补充:“但是杨主任的才华还是令人折服,震撼了我。耶罗米尔说得对呀。”
杨景行求情:“您就别这么说了,太惭愧了。”
前辈们纷纷发表一致意见对作品高度评价,似乎在临别关头酝酿出一点东西了,一个人猛然提议:“要不要找个地方喝一杯慢慢聊,我一个朋友就在格林威治,特别好客。”
有更大方的:“去我家吧,过布鲁克林桥不远。”
大家都不客气,开始商量怎么成行,杨景行就遗憾了:“我去不了,那边还有很多事,明天一早就要出发。”
前辈们理解惋惜,只能期待这下次重逢了,这个邀请杨景行一定要去亚特兰大,那个盼着在下一场音乐会上把作曲家介绍给更多人,还有想尽快回母校看看的。
多么浓烈的感情啊,一个个前辈轮流跟杨景行久久握手话别,场面都有点伤感了。
杨景行也是争分夺秒,坐上回酒店的出租后就开始打电话,先打给李迎珍。星期六上午呢,李迎珍正在陪孙女,没时间跟学生啰嗦那些庸俗,而是责怪杨景行不该让一一学会吃什么肉酱薯条,多不健康呀。
校长,校长难得在浦海,但是也不跟杨景行废话,消息他已经收到若干:“……等你回来再给你庆功。”
贺副校长,贺副校长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她老婆跟萧舒夏提过浦音钢琴系主任路楷平“太仗着杨景行”了这事,对于纽约是什么情况也不是特别在意,随便问几句了也等杨景行回去再说。
到酒店已经十一点过半,杨景行不急上楼,给女朋友打电话:“喂,媛媛,媛媛……”
何沛媛有点不耐烦:“干嘛?”
杨景行讨好:“想你了。我刚回酒店,你再等我一会,我去见见文团他们了再给你汇报。”
何沛媛立刻变了语气嚷嚷质问:“你之前干嘛去了?”
杨景行这时候可耐心了:“我刚把黄靖城那批人送走,送走才回酒店,王老师他们先回来了。”
“哼!”何沛媛先重重警告一声,再审问:“一个半小时,你送人送那么久?送到新加坡呀?”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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