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能从电话传过来:“谁说的”
杨景行城墙转角一般:“都说了。”
贺宏垂完全不在意,一心系学校:“什么时候再开两堂课,专门针对民乐创作讲一讲。”
杨景行话说回来:“也有不少批评建议,说还有很多不足,还要多磨练。”
贺宏垂似乎监听了:“那是三零六她们现在我是不方便过问了,你自己负责,作品一定要成熟了才能退出去,我跟齐清诺也说一下。”
杨景行说:“不劳烦您,您放心吧。”
贺宏垂说:“当初你让喻昕婷弹钢琴作品我就提醒过你,你不听,这就叫作茧自缚。”
杨景行哈哈:“好着呢”
等杨景行挂了电话,齐清诺又改变了注意:“难得等,还是吃饭算了。”
杨景行兴奋:“早说嘛。”
齐清诺小白眼:“不干别的你就只想这个”
杨景行连忙摇头:“现在不敢想了。”
齐清诺笑一下:“你觉得他们今天说的,多少真话多少假话”
杨景行说:“不想那个,我也不至于想这个无聊的啊,我现在想的是,诺诺小学的时候穿校服的样子。”
齐清诺呵呵:“有点嫉妒和乐琴心他们也都说好,现在一比起来,好苍白。”
杨景行点头:“我现在想,诺诺这是不服气吗”
齐清诺笑,看着男朋友,大方点头承认。
杨景行说:“问你个问题,下次别人说你多漂亮多聪慧的时候,我也不服气,你会不会安慰我”
齐清诺不满:“别讲大道理,让我女人一次行不行”
杨景行说:“好,我也当回男人你还想怎么样相貌好、身材好、家境好、性格好、教育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现在就这点小屁事,偶尔让男朋友多受点毫无价值的场面话,你就不开心了你是想全世界好事都被你占了谁都不如你是吧”
齐清诺咯咯笑,很女人:“老公别生气嘛你也说了,毫无价值。”
杨景行说:“可是对我而言,对你的赞美都是金玉良言。”
齐清诺笑:“我也是,虽然我克制了尽量不说话,作出公事公办的样子,不过心理很满足太肉麻了。”
杨景行才不觉得
今晚就是聊天了,吃饭在聊天,吃完送齐清诺回家一路聊天,到了后坐在车里聊天,什么都聊,开放性思维。
齐清诺没有复杂情绪地说:“客观讨论啊,突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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