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干脆说音乐是不能表现任何除音乐本身之外的任何东西的。不过这种观点我们大概很少有人能接受吧!
那些“新音乐”究竟是不是能在历史上站得住脚只有等时间来验证了。当初斯特拉文斯基的《春之祭》首演观众的反应是嘲骂、哗然大笑和哨声。但是最近的演出这件作品却得到了长达数分钟的掌声和欢呼。
看来人的听觉也是在发展的。在德国年青人喜欢流行音乐老年人听古典浪漫派不过斯特拉文斯基、巴托克、欣德米特也还是有相当的市场。对于当代新音乐像施托克豪森、里盖蒂、潘德列茨基等等绝大数人并不理解更谈不上喜欢但只要表现出一些耐心和谅解的态度在音乐会上也已经能听到稀稀落落的掌声了。
再说我们身边同样的例子刚刚听的这两首作品首演就几乎得到了所有人的称赞包括老师。
当然杨景行和齐清诺两位同学远没有施托克豪森那么前卫激进天马行空也没有一点序列主义的色彩。不过这正是让我们欣慰的地方有老师说杨景行的作品是“传承而不拘泥博众而又独特”我觉得很对。
尤其让我们高兴的是丁老唐老他们也对今天的作品持肯定态度这说明两位学生的方向走对了我相信他们能得到更多人的认同我们也应该为他们创造这种条件。至于他们所做的到底是民乐还是新民乐又或新音乐我倒觉得不重要了。
当然两位学生肯定还有不足之处希望各位专家前辈多多指导谢谢。”
全体鼓掌台上的人互相看得有人继续说呀。被校长邀请后小巨人的总监邹春玉没客气他的国语比较普通话:“第五次来大陆能见到这么多了不起的艺术家尤其是丁老我真的很激动非常感谢。感谢刚刚那些美丽女生和杨景行先生你们也很了不起。
很多年前我就牢牢记住了丁老的一句话:对音乐要有一颗赤诚的心。之前在楼上大家都好感动我们的作曲白宪文先生落泪了就是因为我们都感受到了杨景行和三零六的女士对音乐那颗赤诚的心。
白宪文先生是我的老朋友认识快二十年了今天我第一次听他说要向晚辈致敬。白宪文先生对音乐也有一颗赤诚的心我很敬佩他。但是白先生说他应该敬佩杨景行因为一个作曲家愿意把那么多绝妙的乐思都写进一首作品里值得他鞠躬。”
杨景行正不好意思呢邹春玉自己却站了起来真的对台下鞠了一躬。虽然邹春玉的腰弯得不是很低但杨景行还是立刻起立了也鞠躬还礼然后又转身再朝后面的白宪文一群人弯腰。
后排的几位台湾朋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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