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规矩,需得尽早准备。
“嗯。”温永泽起身,从椅子上起来时,瞥见案几上方才被他扔到一边的那枚玉璧,伸手拾了起来,扔给温立言,“好好收到库房里面。”
论理来说,这玉璧本属于萧洛安,他不该留着。
但许多时候,有些东西不单单是东西,更是承载了许多念想,偶尔去查看一二,便能想起许多有趣的往事。
尤其这萧洛安乃是皇子,古往今来,弑杀皇子乃至谋杀皇帝,不能说无世家做过,就包括他温家,也是手染过皇家血,但对于他这个家主而言,到底是头一回。
若是往后论及,不也算是一种荣耀?
温永泽有些喜欢这种感觉。
“是。”温立言拿着玉璧,前往库房,待独自一人进入,关紧了房门之后,便扭动了紫檀书架上摆放着的一个青花瓷瓶。
吱吱呀呀地声音响起,墙壁上的书架转动,露出黑漆漆的暗室洞口。
温立言拿火折子点亮了一个灯笼,提灯而入,待将手中的玉璧放到暗室中精钢打制的箱子中,又上了锁后,这才出来,准备入宫之事。
日头从最高处渐渐往西落下,西方的天空出现了艳阳高照留下的火红余晖。
一辆辆马车、轿子不断地往皇宫方向而去,但也在距离皇宫还有一里地的地方停下。
皇家规矩,文官下轿,武官下马,哪怕是皇亲国戚,也需徒步前往皇宫。
王公重臣,自然是到了最后的位置才下轿或者下了马车,而那些官职偏低之人,自然不敢如此托大,早早地便下了轿子,走路前往,遇到同僚之时,打上招呼,结伴同行。
一时之间,皇宫附近,可谓十分热闹,但同时却是并不喧嚣,且井然有序。
夏明月、陆启言乘坐马车,夏云集骑马,三人同行抵达皇宫附近,如同旁人一般,下了马车和马匹,要跟随旁人一并入宫。
却见有小太监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朝着三人躬身道,“是定远侯,安乐乡主和神虎将军吗?”
“正是。”夏明月一行人应声。
“烦劳三位随奴前来吧。”小太监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虽然并不确定这小太监是因为何事,但三人还是跟着其一并过去。
小太监将三人引到轿撵处,“这是皇上特地吩咐人给三位准备的轿撵,还请三人乘轿前往。”
从此处前往设宴的崇阳殿,外面的这一截路再加上宫内的路程,有三里地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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