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亲自给一众人泼了冷水,让他们各自都清醒些许,而后更是亲手拿了鞭子,打算亲自用刑。
鞭子先在空中“啪啪”甩了两下,章鹤鸣眉头微皱,“这鞭子的声音听着有些不大对啊。”
一旁的衙差顿时会意,急忙凑到了跟前,大声解释,“回大人,这鞭子从前时常见血,有血水滋养浸泡,自然是韧性强,抽着带劲儿,声音也响亮,最近一直不怎么用,上面的血水有些干涸,自然显得有些不大对劲,不过也是无妨的,这次再多见一见血,也就是了。”
“那头一个抽打的时候也是不顺手。”章鹤鸣不太满意这个回答,略略思索了片刻,道,“既是没有血水,那就先用盐水浸泡一下,这样抽打起来的时候,见血更多,也更顺手,声音也大。”
抽打的声音大,被抽的人叫喊的声音更大。
“大人英明!”衙差闻言,急忙去准备木盆和盐水,将皮鞭给泡了进去。
江义和一众人这会儿还直挺挺地趴在凳子上头动弹不得,看到那皮鞭尽数浸泡在了装满盐水的木盆中,甚至将皮鞭摁下去时,盐水往外冒,顿时觉得浑身都是疼的。
“你们这会儿说实话还来得及,若是不说也无妨,刑房里面刑具多,咱们一个一个都试试也无妨。”
章鹤鸣悠哉地端起了一盏茶水,“本官也已经吩咐了了郎中在外等候,必定让你们都不会因此丧命,也不会因此昏厥。”
连昏厥都不能的话,岂非是要硬生生地承受这所有?
光是想想,便觉得还不如直接死去!
所有人汗毛倒竖,连呼吸都险些忘了,片刻后皆是不约而同地从条凳上挣扎着爬了起来,齐刷刷地跪在章鹤鸣的跟前,争先恐后地交代事情前因后果。
章鹤鸣听了半日,算是彻底明白了整件事情。
杜瑞安这自不必说,自恃读了几本书,乃是童生身份,素日便喜欢对所有的事情指指点点,对五福作坊这里也颇有微词,只觉得善事做的不足。
倒是江义和这里,事情十分复杂。
先前因为妄图卖掉女儿给旁人当小妾被夏明月暗中阻拦无果,损失了一些银两,再加上此事败露后名声尽毁丧失了科考资格,将所有的怨恨尽数都算到了夏明月的头上。
他此次来长洲府城,便是想着找机会报复一二,碰巧遇到了对五福作坊不满的杜瑞安,便意图拉拢,让杜瑞安为他所用。
而昨晚,他们一众人聚在一处,商议如何对付夏明月和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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