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您啊!娘娘!”
唐子玉听着倏然便觉得齿冷。
她不敢想,若真如眼前这内侍所言,她的父亲埋骨云州,那她该怎么办?她腹中还未出世的孩儿又该怎么办?
一时之间,她竟然连站都站不稳。
好在瑶华在后方扶了她一把,低声提醒:“娘娘,若是不相信,咱们去找太子殿下一问,便知究竟。”
“对!”听着瑶华的提醒,她总算是找到了些主心骨,她一把就拉住了瑶华的手,不断地将她往外面拖着,“我们去找殿下,去找殿下问个清楚!”
“他明明说过,爹爹去那就是白赚军功的,怎么会出事了?”
唐子玉跑到卫隅的书房去寻他的时候,他正强撑着同幕僚商议事情,一脸倦怠。
事到如此她可不会管这般多,也不顾内侍的阻拦,直接就闯了进去:“殿下!”
因走得太急,她衣裳都不曾换,白绒绒的狐裘衬着那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就算是如今有孕五六个月,那张小脸依旧精致动人。
不过卫隅却不曾像往常那般露出温煦的笑容来,而是拧眉看着她,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冷淡:“你怎么来了?”
“难道孤不曾说过,这儿不许你来吗?”
“殿下!”唐子玉一把甩开想要搀扶她的瑶华,几步上前,傲气凌人,“妾身听说,妾身的父亲已经……战死沙场了。”
卫隅点头:“确有此事,你若是为了此事过来,便先回宫去,书房不是你们妇人该呆的地儿。”
唐子玉几乎要被他冷淡的口吻给气得发笑:“殿下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吗?”
卫隅再次点头,尔后又道:“孤叫人送你回宫。”
“殿下!”唐子玉双眼喷火的瞧他,“你可记得在父亲临行前,你是怎么对着父亲和妾身说的!”
“你说,父亲去那就是白赚军功,等着守上一两年,将沈安手中的兵权给夺过来,你便让父亲回金陵来的,还说给父亲一个爵位!这些,你都忘了吗?”
“如今父亲死了,他死在那里了!”
“若非因你这番话,父亲就不会死在那,该死的事沈安才对!”
幕僚已经垂头退至了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权当自己只是这书房中一件死物。
卫隅几番忍耐,才勉强将心中的火气给压了下去,冷声道:“所以,你现在是在指责孤吗?”
唐子玉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昂着头,大声道:“是,妾身是在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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