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能放弃,我跟他的家人许诺过,会把他平安带出去的,我说到做到!”
白鸽只得由他:“好,那我跟你一起。”
苏毅每天要往这个老人家里跑三趟,早中晚各一趟,每次去还要带上一日三餐。
刚开始那老人家怎么都不肯吃,后来实在是家里没吃的了,老人家这才吃苏毅带的东西!
不过每次吃,老人家每次都取笑苏毅:“我说当官的,你不是说山上会塌方吗?你瞧瞧,这都过去七八天了,哪塌了?”
苏毅不说话。
他如今也是焦头烂额。
已经被转移走的老百姓吵着闹着要回家,避难所每日里乱得跟一锅粥一样。
这还不算,朝堂之上也开始再乱了。
有人指责裴珩:“裴大都督,这雨都下了七天了,哪怕下得再大,必定要晴上个半日,这跟往年的雨哪里有不同呢?裴大都督,你说说你给朝廷增添了多少麻烦!”
转移官兵,光靠顺天府的那些捕快是不够的,兵马司出兵,六部出人,浩浩荡荡的将近上百人,每日不到衙门报道,直接就去郊区跟老百姓做工作,劝老百姓迁移。
衙门里的事情全部都落下了,怎么能不让人着急啊!
裴珩不说话,他耷拉着脑袋就有更多的人弹劾他。
“皇上,裴大都督所言皆虚,外头这雨虽然下得大,但是与往年并无不同,那么多人都在外头,这衙门里的事就停摆了。”
“衙门的事重要,还是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重要?”裴珩反问那人:“若是那些老百姓发生个什么三长两短,谁去赔他们的命!”
那人不说话,他不愿意跟裴珩争执:“皇上,衙门的事事关天大的事,还是将人召回来吧。”
“皇上,还是将人召回来吧。”
不断地有人跪请璋和帝将人召回来。
璋和帝看向裴珩:“裴爱卿有何建议?”
裴珩拱手:“臣没有建议,但凭皇上处置!臣只有一句肺腑之言,老百姓的安全,比衙门的事情重要多了。”
他的这句肺腑之言,依然没有换取璋和帝的重视。
璋和帝沉吟了半晌,然后道:“钦天监算了日子,雨这两日就会停了,既然如此,派出去的人就都全部回来吧,不用再去了,朕也知道,衙门的事情多,你们都辛苦了。”
几个站出来的官员一听,立马谢恩:“谢皇上体恤,臣等为皇上办事,一点都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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