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您?”
“信了。”裴聪点头,“他说他要生好多孩子,你说,他有儿子了,他哪里还在乎我!”
“这民间啊,流传一句话,有后娘就有后爹,无论哪里都适用,所以世子,咱们啊,事不宜迟,夫人的心意不能辜负!”
“放心,该做的我已经做了,为了保险起见,那一个,也不能放过。”
裴聪说的那一个,正是袁芊芊。
裴忠不说话。
裴聪提着自己加工过的糕点,到了袁芊芊的屋中。
一见面,裴聪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说自己罪大恶极,不该欺辱母亲,歉道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
袁芊芊到底是个刚出阁的,心还是软的,见跟自己年岁相仿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觉得别扭,连忙亲自将人给扶了起来。
“阿聪不必自责,早上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
“母亲大度,阿聪不能不懂事。阿聪刚才去了父亲那儿道了歉,也该来母亲这儿,阿聪听闻母亲喜欢吃荷叶饼,阿聪派人去外头买了荷叶饼,特意来送给母亲。”
袁芊芊瞧着装着荷叶饼的竹盒子,“是五芳斋的?阿聪有心了。”
“只要母亲喜欢吃,阿聪就去买来。”裴聪将竹盒子递给袁芊芊,“母亲快打开尝一尝,我过去的时候,这荷叶饼还是热的。”
袁芊芊一只手拿着,另外一只手去推盒盖。
这竹盒子都是新劈的竹子,打磨光滑之后,编织成了竹盒子,只要轻轻地一推,这竹盒子就会被推开,露出里头的糕点。
袁芊芊经常吃,自然是轻车熟路,也没有任何的警惕,她轻轻地一推,没防备,没有打磨掉的竹篾子扎进了她的手掌心。
“呀。”袁芊芊惊呼,“好疼啊。”
旁边的丫鬟连忙上前,“夫人,出血了。”
裴聪自责不已:“怎么会这样?怎么就把手给弄出血来了。”
袁芊芊摆手:“阿聪你不要自责,是这竹盒子没有打磨干净,我刚才又太激动了,开盒子的时候,不小心扎了一下,没事的,处理下伤口,涂点药就行了。”
裴聪望着被摆放在桌子上的荷叶饼,“愧疚”不已地离开,转身的瞬间,嘴角的冷意压都压不住。
那可不是一般的竹篾子,而是在血水里浸泡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竹篾子,他等的就是让袁芊芊扎手。
花柳病的传染,除了男女接触,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破皮的地方沾染上花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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