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跪地,紧紧地抱着甜甜,她面目凶恶,甜甜在她怀里,害怕得瑟瑟发抖:“娘,好疼,我好疼。”
刘氏连忙松开了手,她胳膊都在抖动,还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
庞新听了许婉宁这一番话,也陡然明白了。
为什么要的钱,不多不少,刚刚就是四百两呢?陈望只有四百两,多了他出不起啊!
庞新听出了里头的猫腻,惊堂木一拍,“大胆贼人,从实招来,是不是你们合伙诈骗,霸人钱财,实话实说,不然大刑伺候!”
他话一落,身边的差役手里的杀威棍在地上“笃笃笃”地响,吓得人头皮发麻。
几个地痞流氓是经常到官府“做客”的,面对这种询问,他们是习以为常,毫不在意,可刘氏不一样,刘氏是第一次上堂。
她的孩子没人带,也只得带在身边,在甜甜看来,这群人人高马大,手里的棍子更是粗得跟他们的手臂一样,孩子害怕啊!
甜甜缩进刘氏的怀里,嚎啕大哭:“娘,我怕,我怕,我们回家吧,我要回家。娘,娘。”
刘氏也发怵啊!
“甜甜不怕,不怕。”她故作冷静,其实心中害怕得很,眼神四下张望,显然已经心虚了。
庞新说不动那些不知道几进宫的地痞流氓,还压不住这个妇道人家嘛,“刘氏,你与陈望是叔嫂关系,听街坊邻居们说,自从你搬来之后,陈望几乎是隔三岔五地就去你家,对你和孩子多有照拂。
重活累活抢着干,还送米送油,时间长达一年之久,他对你和孩子如此之好,又怎会欺辱你呢?他与心上人已经在谈婚论嫁,他怎么可能会欺负他的大嫂呢?”
完全说不通嘛!
“怎么不可能!我还年轻,还颇有姿色,他平日里就对我心术不正,借着喝醉了酒之后,就想要霸王硬上弓。我句句属实,难不成我还会用女人的名声来讹他不成!”刘氏咬牙切齿地说道。
地痞流氓附和:“是啊是啊,这男人喝多了酒,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有个洞就想往里头钻,很正常,不奇怪啊!”
外头看热闹的老百姓听到这话,哄堂大笑。
庞新气的连拍了三下惊堂木,“公堂之上,禁止喧哗!还有你们,不得污言秽语,扰乱公堂,不然大刑伺候!”
公堂之上终于安静了下来。
许婉宁问陈望:“陈望,你如实回答我,那天你喝了多少酒?”
陈望想了想,“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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