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民的身后,站着几十个灰色的小兵,肩膀上是两条红布,看起来极其的醒目。
这还是谢正渊后来给凉州军换服饰的时候,想出来的好点子。
是凉州军!
谢正渊:“邹子开,邹子开呢?”
“你说邹统领啊,在城外营地里头睡大觉呢。”
“隋今风,隋今风人呢。”
“他啊,在自己的府邸里赏雪景呢。”王兴民呵呵笑道,被丢在雪地里。
“董应弘呢?那个老匹夫去哪里了。”
“他嘛,本来是要替你迎接凉州军的,只是他年纪大了,多走几步路就累,现在正在城门口睡大觉呢。”
完了,完了。
谢正渊踉跄地后退两步,面无人色。
“谢正渊,你囤积铁器,锻造兵器,扩充凉州军,欺压百姓,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还不快束手就擒。”王兴民不复刚才的玩笑,严肃地喝道。
谢正渊并不束手就擒:“你有什么证据,你一个小小的县令,领着这么多人私闯本王的府邸,到底是何居心,等本王禀明皇上,是你,意图谋反!”
“我确实是个小小的县令,不能耐你何,皇上也早就猜到了,所以,他不只是派我来了,他还……”
谢正渊眸子瞪大:“他还派了谁来?”
“我啊!”一个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谢正渊回头,看到的正是莫寒桥。
“莫,莫汉桥,你,你怎么也来了。”
“不是王爷请微臣来凉州城看雪品茗吗?”莫汉桥笑道:“皇上给微臣下个公务,微臣正好一边欣赏凉州美景,一边办案,一举两得。”
“你是皇上派你来的?”
“是。皇上早有消息,知道你有谋反之心,于是,先派王大人一路跟着你,抓到你屯兵的证据之后,皇上就立马派了微臣前往,让我与王大人一块,将你拿下。”
“本王没有谋反!”谢正渊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别人身上,“是董应弘那个老匹夫,他在凉州一辈子,不满皇上久矣,于是就动了歪念头,想要自立为王,还将他妻家外甥调任凉州军统领,凉州知府又是他义子,他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本王在凉州根基尚浅,我也斗不过他啊!只得听之任之。”
“你胡说。”董琳浑身是血的冲了出来,眼神绝望,她的手上沾满了双喜的鲜血,“我爹从来没想过要自立为王,是你一直说服我爹,让我爹起了离开凉州城的念头,他在凉州待了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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