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蓄谋已久的事了。
李幼白只当是故事来听,她不想参与任何政治斗争的,不管是江湖谋杀还是朝廷暗涌,与她都没啥关系。
她的智慧,绝对斗不过那些在朝堂中盘踞多年的老东西,摆正自己的位置很重要。
日常闲聊结束以后一如既往,先去点卯再移步库房,她这职位主要是提供参考意见,比如炼制疗伤丹,采用的方法,药材,炼制时丹炉的选择与手法等等,至于价格问题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监药司每日都需要产出定量的丹药用作军需,本来炼丹是监药司的本职工作,可随着其他商户的进贡,大部分丹药和药材又可以转卖,从而直接换成丹药补给军需。
如此一来,监药司本该需要做的事情就大大减少,空出的位置吃空饷的大有人在。
尽管北方在打仗,实际上替朝廷着急担忧的人并没有,来点卯后日子还是照旧,喝茶,下棋,叽叽喳喳聊上半天便又混到下值。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幼白需要做的事情就更少了,她与人闲坐聊天,大部分不是聊朝廷局势,而是说起城内有趣的事情,诸如青楼又来了哪位姑娘,戏院的头角又换了谁。
这种话题都是男人间互相分享经验之谈,有人起了头,氛围就不再一样了。
她心里虽还是男子,不过身子已经完全是女人了,听他们说起此类房中秘术不免觉得尴尬,听他们谈论片刻后寻了个理由匆匆离开。
午后的闲暇时间,李幼白本来打算去南湖书院看看,然而坐在九叔的车上想了片刻,又改道先去裁缝铺,先帮风铃把衣裳做了。
她离开书院前,把其余事宜统统交给韩非墨打理,与老学究比较,她更愿意相信充满朝气的年轻人。
历史之所以沉重,是由无数人用生命堆砌而成的史诗,一人之力终究有限,每个时代都需要新鲜血液的注入才能保持活力,她想把学堂开办下去。
秦国虽还未一统诸国,可先辈都已就亲身实验过,当面临千年之大变局的时候,要挽狂澜于倾倒,就只有鼓民力,开民智,新民德,否则任何变革都是在做无用功。
想要做成这一件事,不可能依靠苏老爷子的,而韩非墨这样的人也并非李幼白真正想培养的先锋者,他没有野望,更没有身先士卒的勇气与魄力,总之先迈出一步再说,天下之大,有志者总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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