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徐胜站出一步挡在宋义身前,故作气恼大喝说:“柴兄弟,昨夜已经定好,此行的确重要,但求精不求多,免得声势太大遭人眼线,军令如山,你这厮不可胡来!”
旋即,他看向余忠,送行道:“接下来我等皆静候余兄弟佳音了。”
一众头领乘上小船缓缓向本寨远离,飘出五里水路,再回头看,就只能瞧见高耸的黑风山了,其余一切都被裹素在层层白蒙的雪雾里,难以窥见真容。
小船靠岸,集结好人手的马队约有一百多人,十多匹马,其余步行前进。
余忠提着偃月刀身坐马腹,尚未出军,双目看向手底下被自己称之为兵的步卒,思绪变幻,有那么一刻,他真以为自己当了将军。
遥想十几年前,爹爹余正被砍下头颅的场景,他作为庶出的次子被娘亲掉包未有抓进顺安监牢,没想到却成了余家最后一根火苗。
他老人家常说,只要行得端正,无论站在哪里影子都不会歪斜,余忠深吸一口,夹起马腹大喝出声,“出发!”
恐怕他老人家也从没想到,他光明磊落做了大半辈子官,最后竟被为官的同僚将自己逼死,令得后辈子嗣也不得不落草当了贼寇。
早晨的第一缕光被朦胧雪雾遮挡,微弱光线,难以穿梭在苍茫的大地之间,使其天色仍旧昏暗,鹅毛大的雪花,好像怎么下都不会停止。
都州城许记粮行库房,几名小厮哈着热气搓着手,拆开库房门板,手里举着木铲将门口沉积的落雪铲开,不多时,十多架马车从街头拐角处奔来随即又稳稳停下。
一袋袋米面被人抬着装运上车,另一家马车从侧道姗姗来迟,从上边下来个胖子,他便是许家掌柜,许记粮行大东家,同时也是公孙家二公子支持者。
许记粮行在都州城只是个小门店,多年秦军打来不得不迁移北上逃命,因为支持公孙名,背地里遭受公孙明月刻意打压,生意始终做不大。
前段时间南方米价高涨,本来想趁机捞一笔,结果还没出手粮价又很快往下跌了,不少人赔得倾家荡产,上吊的上吊,发疯的发疯,他侥幸逃过一劫,并认为全是上天特意为他安排的好运。
“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他呢喃一句,迎头走向即将运送粮食的马队前方,直到最前头,那张大胖圆脸开始变得谄媚起来,笑说:“大管事的,这会我可是下血本了,到时候请帮忙在二公子面前帮小弟我说几句好话啊。”
他嘴上尽力讨好,心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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