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燕人张翼德之类的词汇,挥打着和伙伴打在一起,边跑边闹。
韩非墨看着孩子们兴奋的模样,想起以前在皇宫时,自己从未有过这种喜悦的感觉,念书在他记忆里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像这般愉快,让人见了,免不了会说误人子弟之类的评判。
他内心深处的声音同意这种观点,然而皇姐分别前千言万语,总让他少问多看,时间一长,他便学会了沉默与旁观,寄人篱下,逆着别人做的事,不如不说。
“韩兄在想什么?”
田野间的土路旁有休息作用的木屋,李幼白进去时看到韩非墨盯着孩子们离去的背影发呆,这位给她特殊感觉的落魄贵族公子,除了性格柔软以外并没有其他缺点,此时问起事,是在想听听对于书院教学流程的意见。
毕竟整个书院,苏家和商贾们是完全不懂教学的,所以重担在李幼白肩上,为人师表,她第一次也要尽力做到最好,其余的事,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韩非墨回过神,如实回道:“外头都说李兄误人子弟,有损师道。”
“那韩兄以为?”
李幼白反问一句,或许知道韩非墨心里所想,话出口之后并未让他作答,而是继续说道:“朝廷的存在给了读书人太多自视甚高的骄傲,其实会读书没有你所想那般高贵,实用,有用的东西记在心里,能做出来说出来,那才是能够让自己骄傲的资本,否则只是一场空谈罢了。”
韩非墨仔细聆听,觉得有的确是有道理,空谈,纸上谈兵之人,在文人的圈子里比比皆是,街上靠文墨赚钱的书生,早年间也是自视甚高的文人墨客,后来吃不上饭,还要考官,不得已才甘愿放低身段出来替人写些文章,出出主意。
李幼白见韩非墨深以为然,当即趁热打铁说:“不久以后就将临近年关,我还有其他要事需要处理,书院里的事,韩兄且帮我先照料着。”
“那李兄的课怎么办?”韩非墨一惊。
李幼白摆手说:“无伤大雅,我已经提前备好文墨书卷,你照着讲就是了,有不懂的先暂且记录下来,回头我在孩子们解释。”
韩非墨同意下来不在过多言语,李兄找他,开的列钱也比别人每月多二两银子,共计五两,这个价钱放在中州城里已经是很高的收入了,吃穿不愁,他也知道李兄看重并信任他,理应的,应该做到等价的事情。
书院的事情李幼白安排妥当,果然,做事的第一要义就要找到合适的帮手,否则分身乏术能力再大也没用,哪怕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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