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这好比脸被龙文狠狠打了一耳光,马绍康暗暗下决心,一定找个机会,治一治这个寸头草。
一般情况下,城西劳务公司每月一次劳务运输生意,春节前后为旺季,其他都为淡季。
十字坡路口,城西劳务公司的一辆看起来比较新的一辆金龙大客车早已停在了公路边。
东瓜皮和其他几个马仔正在车前招呼着乘车的农民工男女。他们一个个排队缴纳了三佰元的预约车费后,有的早已提前预约缴了费,各自将行礼搬上了车,找了空位,静等十一点发车。
九十年代,棠都河两岸乡下的农民工都怀揣着梦想,蜂拥外出,奔赴淘金之地河东省,这正是棠都市那个年代的典型特征。但谁又曾想到,这一趟远行,却让车上的每一位农民工记忆深刻。
寸头草也上了车,与东瓜皮一伙坐在了前排,寸头草与东瓜皮同行,东瓜皮并不知道寸头草的任务,只是龙文交待有事相互配合。车在十一点准时发动。按照规定的路线,车一路颠簸前行,昼夜不停行驶,到了第二天夜晚十一点时,车已开到了河西省的东边市一荒无人烟的盘山公路时,车胎突然破了,停了下来。
东瓜皮手下的几个马仔突然称天气太热,成本增高,要求车上的每位乘客再缴纳壹佰元。在睡梦中被惊醒了的乘客个个愤愤不平,表露出不愿再出钱的意思。
东瓜皮凶相毕露,一个眼神,其中一个马仔拿出一根铁棒和一地尖刀,向一个叫得最凶的青年劈头盖脸地一阵乱打,欲将其按倒,青年被打得头破血流,再也不敢说话了,只得在车里抱头鼠窜,最后被逼无赖地摸出了壹佰元,乖乖地递给了东瓜皮。
其他乘客见状,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孤立无援,只好忍气吞声,不敢报警,极不情愿地出了钱,惊恐得自认倒梅。
车上的司机潜龙阴着脸,一声不吭,只顾开车,修车。半个小时后,车修好了,车上又恢复了平静,刺耳的喇叭声响彻了寂寂的盘山夜空,金龙客车径直向东城市进发。第二天早晨七点,大客车悄无声息地进了河东省东B城市,乘客们下了车,惊魂未定地各自寻梦去了。
司机把大客停在了平安车站的一个固定位置。跟着东瓜皮和几个黄毛马仔到了常住的金源酒店,又投入到与当地合伙寻找乘坐金龙包车的揽客广告宣传中。
寸头草按照龙哥的要求,也在附近的太阳神酒店住了下来,来接待他的是两个衣着时尚的青年。寸头草惊奇地发现其中一个与来时车上被打的那个青年一模一样自称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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